但我知道无作为的人更是强权主义,能否奏效我不敢保证。其实我也不想强行着来。”
“我已经知道你尽力了。叔叔打心眼里感谢你!”
“不必客气了。再大的恩情有胜过救命之恩的吗?这件事现在来说是最重要的,我得马上办;它之后,我想我们还得重回部落一次。”说着,她就往外走。
且说龚姗姗走后,彭自清发开起议论:“以我拙见,我们不妨设个局,弄清楚有的人的意图,我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你以为掏鸟蛋样容易?基督先生!你心是好的,可主义不咋的。”龚芝玲表示反对。
“继续说,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我们脑子笨。非常时期也不排除非常手段。”李先道说话。
“看看,还是有人开窍,一点就透。这么说吧,人总有缺点,抓住一个口子就能突破。这是人性的弱点,开动脑筋吧!”
“哼……你们臭男人,我最了解。”武俊秀哼腔着就开炮了。“要说男人,都是一个爹妈生的,除了喜欢钱财,就是喜欢女人。”
“怎的?一晚你都跟男人过不去,虐男婆!”彭自清很不满,。
“我倒是有个主意。”阿斗默默无闻地待了半天,总算有机会说句话。我观火候,刚才这个男人就不地道,你们想从他开刀?”
“连娃儿都看出来,证明这事儿有门。”彭自清说,“我们不妨赌一把,分头搞;奏效是好,无果也不指望。只是人选问题,得由李先道来定,毕竟是他认为可信的人。”
李先道当即拍板,“就干吧!做一回梁上君子吧!谁愿意呢都是逼的。我认为老弟你是最佳人选,不管是人际关系,还是智慧头脑、老道的经验都你莫数。阿斗这孩子正事提不起,歪事倒蛮上心的,与你做个伴吧。怎么搞法,你们就见机行事、随机应变吧!”
“哎呀,这个节骨眼上你们还有心思搞这些名堂!”龚芝玲有意反对,“疯啦,耶稣基督!傻耶,李医生!”
他们都无以为然,玩弄人的把戏都在行不过。武俊秀还是不烫热地说:“男人呀,玩弄人是天性,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看吧,一对野鸡该上吊喽!”
“别磨叽,时间都叫你们耽误了。我干嘛来了?对,有事和哥哥商量,不关你们的事。”彭自清靠近李先道,小声说:“哎呀!我那倒霉的舅哥被人打了,名声不好听就不说了。给你讨点金疮药。”
“怎么不去看西医,外伤来得快。”
“外伤倒不要紧,内伤严重。西医那玩意儿治标不治本,还是你这手艺除根。“
李先道一阵苦笑,心说话,风流苦,还偏偏苦风流。人到底为的啥?谁他妈知道。他告诉彭自清金疮药的位置、标记和用法,让他的浑家取给他。
且说龚姗姗走了,去找负责治安方面的主任廖畅兵,他们扔在这里扯着海角天涯。到底情况如何呢?让我们去看个究竟吧。姗姗这姑娘还是挺会来事,先亮明自己的身份,双手奉送上自己的工作证件,嘴里一声长一声短地叫着叔。开始真还是让廖畅兵下不来台,俗话说,棒子不打笑脸人;况且她是有一定身份的人,在端看证件的时候就认定这姑娘不好对付,真的果不其然。她的话不论是站在一个晚辈与长辈、职业与职业的立场上,都彬彬有礼,恰如其分,不卑不亢。廖畅兵眼珠子直转,心里在合计如何对付。
“叔叔,我已亮明自己的身份,不会有假吧!您是这里的一方父母官,声望之高小辈早有耳闻,甚是钦佩!在法律问题上您是我的老师。晚辈有两个问题想请教您。”
“啊,姑娘严重了。空有虚名,既然有问题就不防问吧。”心里说话,丫头片子,在老鹰跟前捉迷藏,有得玩儿吗?能逃过马王爷的三只眼!
“那就冒犯了!请问,李先道一伙人到现在为止关押几天了?”
“三天。”
“嗯,好!民法规定无犯罪事实的羁押几天?”
“你就是要问这些的吗?你清楚的,关押二十四小时。可他们不一样。”这时来了几个人,就是对武俊秀及斡美玲言语不敬的那几位,大咧咧地就在廖畅兵屋里坐下。
“嗯,是不一样。那你的拘捕书我能过目吗?”
廖畅兵噌地一声站起来,端详着眼前这个人。与此同时,屋里的几条汉子也不约而同地站起来,眼露凶光,摆开打架的姿势。单说廖畅兵他似乎不认识这是一位姑娘,眼睛睁得圆圆的,有火气在燃烧,但毕竟没有发作出来,这倒是他的优点。他心里却在翻江倒海,在暗骂的同时对姑娘又有几分刮目相看。一则她是位美丽的姑娘,而且是那么地虔诚,有失礼数;另则没有摸清她的底细,怕惹不起倒沾身骚。所以他冷静下来,温和地姑娘说:“姑娘,你是内行人。不瞒你说,我们这地势偏僻,办公条件跟不上。许多繁复的手续都不能及时到位,你说,这公还得办吧。就比方一件案子来说,等到手续下来,有时候案犯早溜之大吉了;就像这宗案子一样,是不得已,手续立马就补上了。你们都出去,没看见我在忙公事吗?”几个人灰溜溜走了。
“嗯,这是理由,也不是理由。我有一句话想说,但还请你莫生气,不过也是实情。这里关押的都是一群泥腿子,他们不懂得法律保护自己,一旦有人懂得用法律武器来保护自己,你知道后果是什么?不用我说。再有,李医生的父亲病危,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应该让他回去一趟。”
“喔,终于明白了!这丫头的目的,是要放李先道回家一趟。很恳切,也很在理。”廖畅兵心里说话。遂对菇娘说,声音也洒脱多了。“哦,就这!冲姑娘的面子也得方便。不过,容我来办。实话说我是有忧虑的,昨天就有人想把人劫持走,你应该知道。”
龚姗姗忙说:“这样吧,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来担保,人溜了我低责。押上我的证件吧。”廖畅兵这老狐狸嘴里说着不,却还是接过了他的律师证。嘴里说:“这就办。我跟白乡长招呼一声。”
龚姗姗心里说:“正乡长在干嘛,我熟悉;而白乡长你就一手可遮天了。请示,不一个系统,扯淡!”
”
16龚姗姗小姐顶风直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