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魅月用那细润如玉般的指尖轻轻把玩着她的头发,温柔的道:“楼殷,我是迫不得已,但我似乎无法割舍了。”
他的自称,由“本座”便成了“我”,好像无形中放下些甚么。他从准备好的衣物间抽出一小块黑色的玉牌,上面浅浅的刻着一株象征死亡的彼岸花。
“这令牌能让妳找到我。”花魅月轻轻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补充道:即使妳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妳。等过了这多事之秋。
“乖,把这汤喝了。”花妖孽拿起刚煎好的补血帖子喂她喝下。
将她两手手腕都上过药后,便起身穿起婢女准备的衣袍,一样是妖孽的大红色锦缎,底面浅浅印着繁复而妖艳的曼朱沙华,袖口以金线织绣成龙纹。之前将她手腕绑出血来的那条腰带落在床沿,而他现在又系上一条镶嵌满琥珀的腰带。
“楼殷。”他那如狐妖般魅惑的眼朝她一望,醇厚的嗓音低低的念着她的名字,似乎要讲她刻在骨子里似的。
慢慢消失在她的视线。
她坐在床沿,缓缓起身,两腿间的酸软让她又倒回床边。身上背上全是那男人情动的咬痕、吻痕,就连双唇和私密处也是红红肿肿的。
茵茵将头埋进软枕间,低低的哭泣起来,像是要把一切的屈辱与不甘随着眼泪流尽。
过了许久才缓缓起身,穿上来时的衣服,离开客栈。
太阳的方向几乎没甚么移动,就像只过了几分钟,事实上这一天一夜,已经让她曾经认为对爱的忠贞消失殆尽。
茵茵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教里,发现一叶并不再,只有知秋在前厅一边点头,一边等着什么,桌上准备的一些茶点都还温热着。
“知秋。”不出声还好,一发出声音,那种音色彷佛是大键琴般沙哑。
知秋吓了一跳,揉了揉充满血丝的双眼,惊喜道:“太好了,教主您没事!快来喝喝热茶,还有这些小点心,都还帮您热着呢!”
“一叶呢。”
知秋倒了杯茶呈给茵茵,答道:“一叶昨天随着那红衣人的身影离开方向追去,找到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然后便立即跪在地上,愧疚的说:“属下不力,让您在小的眼前被掳。罪该万死,请教主则罚!”
“起来。”
章九,一叶知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