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荡漾着回音。这让她蓦然想起那几句歌词:不是妳的,就别再勉强。
到达他房内时,司徒玦的行李已经大致打包好了,除了他母亲留下的梅花簪和几件衣物,几乎没有多余的行囊。
“我去帮你们准备出庄的马车和护卫,妳照顾一下玦儿吧。”萧俞说罢即离开司徒玦房内。
“英英,可以扶我一下吗?”司徒玦奋力试了几下,仍未支起身子,转而向呆站在门边发楞的茵茵求助。
茵茵撑住了他的右手,让他一手扶着床沿,缓缓立起。
他的双腿仍有些微颤,不过却是能直挺挺的站起来了,司徒玦那苍白的俊颜带着一抹由衷欣喜的笑容,兴奋的对着茵茵道:“我好了!我好了!”
他一个急着把手放开,重心不稳便往右倒去,瞬间就将原本扶着他出神的茵茵压在身下。
长而细密的睫毛如两只轻扑的小刷,近得在茵茵脸颊边扑刷了几下,阴柔白皙的面孔带着点点羞涩与尴尬,双手使劲的撑着地板不知该如何是好。
“呃,抱歉我走神了。”茵茵挣扎着要从他身下出来扶起他。
如兰般的气息轻吐在他耳边,他的双颊立马染上夕色,她那高耸而形状美好的胸脯因着她挣扎而有意无意的摩擦过他的胸膛,还伤着的小小玦立刻就有了反应。
“啊……”茵茵感受到身下抵着的东西,脸也跟着红了。
“殷儿。”
“殷殷,要启程了。”
“茵茵马车准备好了。”
当三个大男人推开房门时,见到的便是这么幅暧昧尴尬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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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日比较多时间更,请见谅!
章七十,被病受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