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剩下茵茵兀自挣扎地“唔唔”叫着,不过却让罂粟那眼底的火苗越发越望了。
“碰”的一声,俩人到是被这毫不留情的开门声给惊咋了下。
“混仗!妳们在做甚么!”秦峰刚推开门,俨然像是被带绿帽的丈夫看着自己爱妻正和邻居翻云覆雨似的,气得脸色微沉,手攥得几呼可闻骨骼的喀喀作响。
茵茵被他瞧见香肩半露的模样,尴尬的别过了头,反倒是罂粟轻慢的调笑道:“鸢尾,没瞧见我这是在服侍教主吗?莫不是鸢尾你也想一起?”
罂粟一身凉薄轻纱,当着鸢尾的面轻轻舔净指尖沾着的透明,神色无比挑判。
秦峰看他那身衣服,听到那些话,昔日在殷罗城内那些不堪的记忆彷佛潮水般凶猛急涌,逼得他脸色一阵惨灰。
“你这浑蛋!”秦峰怒瞪着罂粟,旋即想抽出腰间的剑,却发现来叫她用膳时那剑给忘在厢房里了,脸色不禁一阵红一阵黑。
茵茵见秦峰那恨不得掐死再掐死他们的样子,在心底微叹,罂粟难不成是趁机想气死他好少一个情敌吗?
“如此沉不住气,怪不得会被你那个荒y卑鄙的兄长给压得翻不开身。”罂粟微微上扬的嘲讽嘴角,看得更是让人心头火起。
难得秦峰却是没有一掌劈去,而是残酷的望向罂粟,极其怀疑地道:“你如何知道本盟主有个兄长?”
罂粟那幽静阴冷的目光淡淡的扫向秦峰,轻道:“江湖上如今人人都想要殷儿性命,你这个曾想取她性命的仇人,我怎能不多留心点。”
章一百五,剑拔弩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