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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圣杯,当然会属于我。
      虽然圣杯似乎出了问题,但是第一名的荣耀绝对是属于我的。
      女孩抬起头,一双耀眼的血色眼瞳突然的溢满了笑意。
      言峰璃正惊恐的看着女孩一步一步站了起来,笑意盈盈,美得过于妖娆过于高傲。
      在这个没有人会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房间里,戴雅对着自己的爷爷揭开了面具和真相。
      “很奇怪吗?”
      她嘴角弯弯,褪下了手上的腕饰,露出了····令言峰璃正惊愕而恐惧的两个令咒!
      同时,蓝色的和粉色发丝的从者都从空气中显露出来。
      他们恭敬的跪在地上行礼,复而又立于戴雅的两侧。
      “两个···两个?!”
      言峰璃正颤抖的快要说不出话来。
      这代表什么?
      这个孩子,看似乖巧,其实根本就没有被教会所掌控!两个从者,双份的令咒,只能说明——他的儿子或者孙女,强行夺去了其他主人的令咒。
      这简直太难以令人想象了,他最优秀最乖巧,应该是最诚挚的神的信徒的小孙女,此刻似乎···是要在自己面前,揭露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也许会令他掉下床的事情?
      他突然颤抖的更厉害了。
      是什么?
      是什么事情?
      不要讲给老朽听,不要,不要!
      女孩露出恶魔般诱人甜蜜而让人全身发冷的笑容,美得让人睁不开眼,那双平日就有的竖瞳现在竟是分外的让言峰璃正觉得恐怖。
      “我,言峰戴雅,在此承认我的另一个名字,啊,说到这个,其实我是黑户口吧?我的另一个名字,爷爷,你肯定不会觉得很陌生。”
      女孩的脚步轻巧,稳重,她抬起下巴,俯视床上的老人。
      “戴雅·吉尔伽美什。是的,我是乌鲁克唯一的王女,我的父亲的确是言峰绮礼,但是,我并没有母亲。”
      作为上一届战争监督者之一的你,肯定还记得。
      金色的身影,威武俊美强大到让人看一眼就不会忘记。
      “你们所信奉的神,其实压根不存在,或者,他其实也是凡人,不然,我作为两个男人的子嗣,怎么会出现在世界上呢?”
      女孩轻轻松松的打破了老人的信仰与世界。
      “爸爸其实很苦恼啊,因为他压根不是你所知道的那么高尚的言峰绮礼。”
      她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作为父亲,作为爸爸最尊敬的您,却始终不曾了解过爸爸。”
      女孩伸手,美杜莎拿出一个瓶子,又将匕首递到她手上,于是女孩就划破了自己爷爷的动脉,看着那黑色的血液慢慢的流入瓶子。
      “我就直接说了吧,您的病,其实是我一手造成的,您每天早上不是要喝一杯我亲自泡的茶吗?毒就在那里。本来啊,您不应该如此放松警惕的,结果被我的表象所迷惑,所以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啊。”
      库丘林在一旁努力的面瘫:对疼爱自己的爷爷都可以下毒,还说是爷爷不了解自己的错,请问aster你的下限跟良心在哪里啊?
      “啊,爸爸会怪我的,他其实一直都想亲自杀死您呢,但是因为还对您抱有希望,才导致非要我来偷偷下毒。”
      戴雅面无表情的将瓶子更凑近一点。
      “结果,到最后,您都是如此的愚钝呢。”
      老人猛烈的喘息,眼球直直的爆了出来,脖子上爆满了青筋,加快了血液的流速。
      “是爷爷的错。”
      戴雅叹息。
      “明明爷爷是爸爸唯一承认的所爱的亲人。呐,爷爷,你真的爱着爸爸吗?你为什么···让他觉得自己不被爱着呢?连父亲都不了解自己,那是多么可悲的事情啊。”
      女孩的带着笑意的双眼是最美丽的宝石,也是最昂贵的宝石。
      所有看过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库丘林和美杜莎成为了她的臣下,言峰璃正此时已经快要断气,而这间教会的分会····那些看着她长大的人,都要死。
      女孩轻轻的笑了起来,又怜悯又嘲讽的看着那个被她称为爷爷的人。
      “你的信仰,你的儿子,你所爱着的,所有重要的东西,其实都不曾存在过。我要是爱着一个人,我绝对不会让他因为死亡从我手里逃走。”
      女孩拿着瓶子转身离去。
      “希望你的神真的存在吧,不过那种吮许我和爸爸存在的神,某种意义上来说相当的恶劣呢。”
      再见了,言峰璃正。
      感谢你愉悦了我。
      被所信任的人背叛,打破信仰,那种惊愕的表情,真是很让人愉快啊。
      那一天的冬木市,所有属于教会的机构都燃起了熊熊的大火,浓郁的魔力充斥在空气里,混合着血腥的味道相当的引人注意。
      特别是魔术师们。
      等作为地主的凛和同为主人身份的士郎等一行人赶到这里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金发的男人站在废墟之上,大量的魔力从尸体中升起,被这个男人吸入体内。
      “哦,看来有杂碎打扰了王的用餐啊。”
      男人转过头,露出一张令骑士王saber深痛欲绝的俊美的脸。
      “!!!是你!?上一代的archer!?这都是你干的?”
      saber握着没有显现的剑,摆出了战斗的姿态,以最警惕的态度来观察四周。
      同时她大声发出了疑问:“作为从者,职介不可能重复,那么,你是在上一次的战争中留了下来,通过这样的屠杀来获取灵魂作为魔力吗?!”
      “哼。”吉尔伽美什不可置否,“是又怎么样?”
      “混蛋!”
      士郎发出了怒吼,“你这样不把人命当命吗?!”
      他身后的红色弓兵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他看到saber发出了攻击。
      不行!
      他无法发出声音。
      随后,金色的身影倒在地上。
      吉尔伽美什没有动手。
      因为动手的是戴雅。
      “戴雅?!为什么——”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从小带到大的妹妹,无法理解为什么她会攻击saber。
      怎么回事,她们不是一边的吗?
      等等!
      凛突然想了起来。
      自从圣杯战争开始,戴雅——就没有表明过自己的态度。
      既没说和凛联盟,也没有表示出什么敌意。
      那么,现在,她到底为什么那么坚定而迅速的出了手?
      “ncer。”
      戴雅举起左手。
      “rider。”
      除了吉尔伽美什,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另一个从者从空气里显现。
      两个从者。
      双重的圣痕。
      六个令咒。
      “是凛姐姐你们的错。”
      戴雅走到吉尔伽美什身边,立在他的身侧,握住他宽大的手。
      王者得意的笑了,揽着自己的女儿,高昂慵懒的声音让人觉得他无比欠揍:“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们敢攻击王,真是好大的胆子。”
      凛青筋直冒,这个态度这个姿势是怎样啊?你别告诉我你泡了我可爱的小戴雅!
      “是因为亚瑟王想攻击父王啊,所以我才会出手。”
      戴雅也是一脸的淡定,似乎觉得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父···王?”
      所有人都傻了,这这这是什么神转折这是什么神设定?
      “戴雅····你是绮礼的亲女儿没错吧?”
      凛觉得自己似乎穿越了才会听见这样的话,她深呼一口气,掐了自己的英灵一把,以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是啊,我没有母亲,因为我只有两个父亲啊。”
      她可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有母亲。
      她可没撒谎。
      “我的另一个名字是戴雅·吉尔伽美什,我的另一个父亲叫做吉尔伽美什,是从远古时期就占领了天下的英雄王。”
      戴雅说完,偎在父王的怀抱里,好像要再亲热一点,以证实自己没说谎。
      “就是这样,(saber,别这样厌恶的看着本王)这孩子确实是本王的女儿。”王者挑衅一般的看向对面的敌人,“她可是本王的王女,那么对自己的父王举起武器的人,她怎么可能放过?”
      她···是我的女儿。
      也就是说,你们这些庶民,只要是本王的敌人,就是她的敌人!
      自认为她是个孩子,天真的以为她只是被迫参战,却没有想到,其实本王的王女是最享受战争与你们痛苦的人吗?
      真是愚蠢的庶民。
      王漂亮的唇往上勾着,勾出诱人而高傲的角度。
      “她是王女,是本王和言峰绮礼的女儿。”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他就这么说了出来。
      “她是出生便注定要驾临于你们之上的半神。”
      “恩。”戴雅点头,“要知道啊,伊利亚····”
      “诶?”银发的女孩从自己弟弟的身后探出脑袋,带有敌意和疑惑,看着对面慢慢微笑的王女。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杀死你的狂战士吗?”
      “什么?!”伊利亚张大了眼,瞬间就从士郎的背后跳了出来,被士郎一把拽住。
      “戴雅···狂战士,是你杀死的?”
      凛不敢置信的问着。
      随后她明白了一件事。
      是啊,是自己太蠢了,是他们太蠢了,才会忘记一件事情。
      这是圣杯战争!
      堵上魔术师的名誉与信念,所要得到万能许愿机所引发的战争。
      要杀死一名英灵,对于aster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凛的手垂了下来。
      是他们,看不清现实。
      是他们,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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