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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熟悉—康熙四十二年[2/2页]

我的清穿经历 茜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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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等天气放晴,我能去园子逛逛吗?”我小心的试探了问道。
      姐姐恢复了往常的笑容,朝我说道:“等雪退了,温度高些,你穿厚实些,便去逛逛好了。”
      一旁的四爷在微微点头,表示附和。
      “谢谢姐姐,谢谢贝勒爷。”我讨好的感恩,刻意装出的乖巧样,只让自己佩服自己演技出色。
      接下来的日子,我除了不能外出赏雪外,基本都在各个屋子闲晃。
      我总结如下:整个四贝勒府除了奴仆外,真正称得上女主子的只有我姐姐这个嫡福晋,形容她起来可算是温婉娴熟,贤惠聪颖待人接物自然不必说,府里大小事务都置办得妥妥当当,一丝不苟拿到现代的企业来看,简直就是个称职的职业经理人
      接下来还有那些侧室:耿氏,齐氏,钮钴禄氏……她们一个个貌美如花,娇艳动人可比度娘图片中清朝格格,公主的画像来得生动漂亮得多,我把这种出于意料的靓丽风景线归集于老式相机拍得不上相
      四贝勒府上的规矩还真不是盖的,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体验从用膳这个小事就能看出一二来
      首先用膳是有严格制度的大厨房根据四爷当日准备歇息在哪个妻妾的院落,就在哪个院落里加菜这时被宠幸的那个女人还各尽所能的在自己的小厨房搞点花样,希望应吮了那句千古名言:留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留住他的胃
      其次,逢初一,十五,四爷是要依训留宿嫡福晋的院子有时候姐姐更要将府上大大小小有名或无名的妻妾叫到一起和四爷用膳,以示贤惠这个时候姐姐更是比往常管理家事要忙碌有名份的可以入座,没有名份的就站在后面伺候我总在想,幸亏我姐姐是嫡福晋,否则我准保是站在最外围留着口水看别人享用的那位
      再次,用膳时,莺莺燕燕,女人一大群,万红丛中一点绿四爷这个真正的一家之主用餐讲究食不语,只要他不说话,偌大个屋子,十多号人,居然鸦雀无声只要四爷眼神一瞄到想要吃的食物,总有一个妻妾抢先一步替他夹到碗里动作慢一点的那位只能在一旁干瞪眼四爷和姐姐倒是神情自若,处变不惊的样子,估计是见得多了
      总之,吃个饭,就一个字:累
      自打我有幸体验了两三次家庭聚会后,只要姐姐再和我说当日用膳要各室齐聚的时候,我立马装病,一会着凉,一会肚疼,总之不再去找罪受吃饭嘛,该是个享受的事情,怎么到了四贝勒府竟是件高级社交活动?
      起初姐姐是真以为我不舒服,多次传太医来访可是渐渐的发现我的不舒服竟然有的是规律,便心知肚明的放任我不管只不过四爷问起来的当天,姐姐是不管我如何推辞,一定是拉我出席的
      现在的我随时在贝勒府里闲逛,身边都有小秋陪伴。只要我说喝水,小秋立马递上准备好的茗茶;只要我说太热,小秋变戏法似的拿出扇子替我煽凉;只要我说想看书,小秋即刻递上一本竖排本的书籍,尽管书名叫做女戒;只要我说想睡觉,小秋把被子搞得冬暖夏凉的请我上床。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米虫日子着实让我享受了较长一段日子。
      可是有一点我却狠狠的失去了,那就是:自由。
      因为只要当我让小秋离开我去拿什么东西的时候,小秋总是找个理由故意拖延,直到第三个人露面,小秋便放心的离开。
      这个小秋,是不是怕健忘的乌喇那拉茜凝在园子里迷路还是存心逃跑?
      每次我一问小秋这个缘由,小秋总是支支吾吾,最后被问急了,脚一跺说道:“奴婢是被贝勒爷和嫡福晋吩咐的。小姐要是想知道,就直接问他们好了。”小秋最后一次还悄声说了一句:“小姐,您就别为难奴婢了。”
      听了她的话,我终于决定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既然小秋那么三缄其口,那么我还是保持沉默。毕竟我这个冒牌的茜凝还是要小心翼翼的才好。
      当姐姐看着我刻意装出的十六岁女子的天真烂漫时,那副欣慰满意的表情总是掩饰不住,既而在嘴角挂上一抹抹的微笑。
      她告诉我,我年底便要入宫选秀只怕我到时候入宫丢脸,在四贝勒府邸的最后日子更要学着一言一行的规矩。
      不过我打听到貌似这原版的乌喇那拉茜凝也是个不守规矩的主,在憋了n久的日子后的下雪的一天,居然身穿单衣跑到雪地里玩耍当日便得了严重的风寒高烧不退
      接下来根据我的个人归纳就是,我,2011年的林凝和康熙四十二年的乌喇那拉茜凝在同样受寒高烧的情况下,竟然灵魂互换了再准确的说,是我的灵魂穿越到了这具十六岁待选秀女的身上,而茜凝的灵魂却不知后事如何
      只不过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在想,难道我真的要在大清一直呆下去?历史上著名的九子夺嫡的故事难道真会让我亲身经历?事件本身真的会像清史稿上那样栩栩如生的演绎?
      再想想自己,原版茜凝为何不顾大雪天穿着单衣外出玩耍?为什么我的一举一动都要受到姐姐和姐夫的关照?
      想啊想,根本毫无头绪,不一会总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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