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四,挨罚—康熙四十二年[1/2页]

我的清穿经历 茜神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自打和八福晋见面后,我就一直没有见到四贝勒,那个楠木镇纸总没找到机会送去不过看着姐姐拿来各阿哥和万岁爷的礼尚往来的物件时,我不禁有些气馁那可都是真真正正的古董啊,特别是九爷的,出手特别大方,每一个物件都显得那么精致华美,少说每件都一千两以上我这不到5两的镇纸,四爷能看上眼吗?
      那天听说四贝勒下朝在书房,我正踌躇着是否要去送礼,只见铭香急冲冲跑来哭道:”求姑娘救救小秋”
      原来小秋被管家杖责了,理由是我遇到八福晋那天没有恪守府里低调本份的规矩,没有阻止我仗义出头可怜的小秋,今年才十一二岁,这瘦小的身子骨哪里受得了管家手里胳膊粗的家法棍
      一切因我而起,想到这里,我正欲往外冲还没出门,迎面而来的姐姐一把抓住我
      “你做什么去?你想更多的人受罚?”姐姐一改平常的温柔,脸色严厉
      “虽然你到府里住的时间不长,但贝勒爷的规矩你也知道不少贝勒爷是府里的天,他既然下了令,就说明这事就这么定了你还要做什么无谓的事来?”
      “什么破规矩,烂规矩,救人有错吗?”我气急
      “贝勒爷行事一向低调,好歹你也是从贝勒府里出去的,怎么行事那样张扬?你若真是要救人,可以找府里的管家去买了来何必当众出头?你这个性子,要是入宫选秀,可怎么得了?”姐姐一副无奈失望的样子
      姐姐这句话着实像一记闷棍打击了我,它无情的提醒了我一个我一直回避的事实:选秀
      我终是要和这没心没肺的生活说再见的,宫里的故事听说不少,连续剧中尔虞我诈,吃人不吐骨头的演绎着实让我这个时刻准备着奔赴现场的女子毛骨悚然。
      估计这原版茜凝也是受不了入宫选秀的巨大精神压力刺激下,跑到雪地里奔放的吧?现在这具纤细的身体里装的是一个拥有二十五岁现代智慧的我,在遇到同样的选秀问题上依然是头痛不已。
      想到这些,我不禁的又开始游离状态,直到姐姐”茜凝,茜凝”的叫了好几声,才回过神
      “其实,贝勒爷也是格外开恩的,小秋也只是杖打20下而已唉,这件事情,耿氏也是受了罚贝勒爷说她”居心叵测”,让她禁足思过了
      什么耿氏?在我追问下,姐姐告诉我,原来那天除了我出府外,耿氏也正好从娘家回府路过街上,恰好看见了我那一幕回家的第二天便添油加醋的禀告了贝勒爷幸亏姐姐在前一天贝勒爷留宿的时候告诉他我出府给每个人买了礼物,夸我心地善良,渐懂礼数贝勒爷才不曾责罚我,想是耿氏添油加醋的厉害,让贝勒爷听出稍许用意,便斥责她居心叵测结果偷鸡不着蚀把米,被禁足了
      连这四贝勒府里还有无间道啊?我不禁感慨道。平时看着那些个侧室笑语盈盈的样子,真的暗地里藏了什么心啊?
      不过这未来的雍正爷还真是目光犀利,容不得一点虚的假的,怪不得书上说雍正二年十二月,雍正给田文镜批复的奏折,当时他下令山东、河南买米运送江南,田文镜奏称江南人不爱吃米,请以米换麦运往,但雍正听了大臣张廷玉的意见,没有采纳田文镜的意见,后来山东巡抚上折,与田文镜的意见一样,雍正由此认为田办事尽心,于是田文镜上折感谢皇帝的明察,雍正是这样回复的:
      朕就是这样汉子,就是这样秉性,就是这样皇帝,尔等大臣若不负朕,朕再不负尔等。
      听听,这就是一个男人的铮铮铁骨,这就是一个男人在有了至高无上权力的时候所做的誓言。
      他的身上还有什么闪光点可以被我细细挖掘,我决定拭目以待。
      晚上,我躺在被窝里,睁眼望着窗外的一轮皎月发呆
      白天小秋被铭香搀扶着蹒跚走回院子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虽然她的杖罚是因我而起,但当我愧疚的上前搀扶小秋时,她竟然还想勉强的朝我行礼,她有气无力地张了张小嘴吐了句:“谢小姐奴婢没有伺候好小姐……”
      我惊讶怎么这个时候,她还在自责,原来主仆的尊卑观念在这十一二岁的小身板里是那么的根深地固。这四贝勒府究竟是怎样调教每一个下人?每个人都是那么的牢记自己的身份和等级。
      我叹了口气目送小秋离开,独自回到自己的屋子,坐在炕上发呆。想着想着便开始犯困,不争气的我居然睡了一大觉,直到晚饭后才醒来。
      由于下午睡觉实在太长,结果导致正式睡觉的时候却遭遇失眠。
      我转了转身体,换个姿势,妄想再度昏睡,无奈还是与周公失之交臂。肚子咕咕的传来叫声,看来晚饭没吃还是不行,估计这也是导致我失眠的一个原因。我起身,披了件衣裳,拿了桌上摆放的桂花糕,一口咬下,软软酥酥,香甜可口。
      我一口起干掉五六块,顺手提起茶壶连绵不绝的灌下。一抹嘴,由衷的发出感叹:“桂花糕,味道好极了。”
      吃完东西的我,居然感觉精神更好了。闷在屋里总不舒服,尽管窗外已是黑夜,我依然推了门出去。
      走了两步,实在感到无聊,便不自觉地朝姐姐的院子走去。
      今晚姐姐的院子显得格外冷清。真奇怪,难道姐夫没有照往常的规矩留宿姐姐的屋子吗?要知道,姐姐白天可是为了今晚姐夫的大驾光临着实准备了好吃好喝的,而那些下人更是把院子里里外外打扫得一尘不染。
      走到姐姐的窗口,我探头听听,只听得传来铭香的声音:“福晋,贝勒爷刚才传话来,晚上齐氏身子不舒坦,贝勒爷一回来就歇那里了。说是明儿个一早过来探望福晋。”
      “那好吧。你把桌上的吃食收了吧。”姐姐的声音照样的温柔,听不出一丝情绪。
      “福晋,您早点歇息吧,等到这么晚了,该累了。”
      “好。你去锁门吧。”
      我听了,便想抬脚往回走。只听门吱呀的一声打开,铭香端着盘子慢慢走了出来。她一见我便开口叫“小姐”。
      正当我朝她示意噤声的时候,屋里的姐姐喊道:“茜凝来了,怎么不进来?”
      听了姐姐的呼唤,我便顺着铭香打开的帘子进了屋子。
      “怎么还没睡啊?”姐姐见到是我,便拉了我的手在床边坐下。
      “下午睡多了。”我尴尬的朝她笑笑。
      “还真是个小孩子的秉性。”姐姐好笑的戳了一下我的额头。
      “姐夫没来?”我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顺溜的说了一句出来。
      “是啊,齐氏身子今日怕是吃坏了,贝勒爷去看看。”姐姐朝我浅浅一笑,仿佛说的事情不关她。
      “那我就陪姐姐聊聊天可好?”我突然很想采访下这位古代的姐姐。
      “好啊。如果你想今晚睡在这里也无妨。”姐姐拍了拍床上的枕头笑说。
      我脱了外衣,用姐姐柔软的香被把自己卷了起来。姐姐起身呼的一下吹灭了桌上的红烛。
      我和姐姐并排躺着,窗外的月光透过缝隙洒在青石地板上。
      我说道:“姐姐,自打我生病痊愈后,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我知道。”姐姐伸手捏了捏我肩膀上的被子,说道:“忘了就忘了。有些事情忘了总比记得好。”
      我心里暗暗诧异,姐姐的这句话暗示着什么?
      只听姐姐又说道:“阿玛总共就我们两个女儿。虽然我们不是一个额娘生的,但是打小算是亲密。我记得我出阁的那天,你额娘拉着我手说,等我在四贝勒府站

四,挨罚—康熙四十二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