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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病啊!这怎么可能隐瞒得过去?
      无论哪一种,都分明指向,不会是中毒。
      顾蘅却笑了,笑得残忍而畅快,似乎魏帝中毒是让她极开怀的事。
      她勾唇瞧着顾书言,悠然道:“若是这毒非毒呢?”
      顾书言一时未懂,却因为她清丽粲然的笑容而晃了晃神。
      顾蘅洞察细微,紧接着便收起了笑容,淡道:“某种药物与另一种药物,可能都是无毒的,甚至对身体是极有好处的,但是混在一处,就可能是要命的毒药。”
      顾书言暗抽凉气,诧道:“医道之深,竟然如斯。”
      顾蘅呵呵冷笑:“医与毒,本就是剑之双刃。治病者,便是医;夺命者,就是毒。”
      顾书言只觉得冷汗涔涔而下,后背的衣衫都快被浸湿了。
      他拧了眉头,沉声道:“这件事,必得查探清楚。尤其那背后可能的主使,不然……”
      不然,很可能会影响全盘的计划。这是他的言外之意。
      顾蘅却了然道:“未必是一件坏事。”
      她想了想,道:“那背后之人,极有可能与韦家脱不开干系。”
      “你是说……凤仪宫?”顾书言一凛。
      顾蘅嗤笑:“你莫忘了,当年勇毅侯之事。”
      “可是……韦大当年不是杀了斡勒使者泄愤了吗?”顾书言不解道。
      “焉知,那不是韦伯父的急中自保之计?”顾蘅的声音冷冽,仿佛将当年的桩桩惨事重又揭了开来。
      顾书言仍在思索着,顾蘅却转开了话题,问道:“那人,安排得如何了?”
      顾书言知道,她所指的,是燕来宫昔年的旧人,遂点头道:“你放心,已经安排妥帖了。只待有人动作,不愁用不上。”
      他随即面有犹豫,又道:“这一步,当真要走吗?毕竟他已经做了二十八年的……”
      顾蘅寒凉的眸子转向他,嗓音亦是冰凉的,“你也放心,一身罪孽,我自去承担。”
      顾书言闻言,大皱其眉,急道:“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却是这个意思,”顾蘅打断他,道,“你,以及顾家,必须全然不被牵连进去,如此,我才有脸再见她。”
      她说着,话锋一转,又道:“如今情势,也唯有元二腾出地方来,将来顾家,才能直上青云,顺畅无阻。”
      她认真地看着顾书言的脸,“你难道不记得少年时候的抱负了吗?”
      顾书言胸口一热,少年时候报国为民、鞠躬尽瘁的雄心壮志在二十年后再一次于心中燃烧,令他的脸上不由得掺杂了痛苦与豪迈的神情。
      “大魏,该改换一番天地了!”顾蘅庄严道。
      顾书言心神俱颤,看着顾蘅的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顾蘅的打算,顾蘅谋划的将来,他信,他全都相信。只不过,那不会是一个和平过渡的将来,会有血,会由许多的尸体铺就……
      甚至,包括顾蘅自己的。
      顾蘅认真地回看他,声音平静得让人突生出近于某种托付的错觉——
      “待得新君立,文有你辅,武有韦家与齐家护弼,大魏的政治会昌明,百姓会富足安乐,假以时日,大魏的疆土会更阔大,大魏会是这世上最伟大帝国。”她说。
      顾书言胸中波涛汹涌。顾蘅为他描绘

第46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