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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怎样的女子?皇帝又是怎么认识她的?”
      “母后别急,”元幼祺道,“那个女子,是孩儿救的。因为暂时不宜接入宫中,便借了七哥的地方。”
      见韦太后犹疑惑重重的模样,元幼祺忙又道:“这桩事,孩儿能处置得当,母后放心。”
      她这些年,在寿康宫中说得最多的话,便是“母后放心”;她所作所为,也向韦太后证实了这句话。可是,这件事,当真如她说得那般轻巧简单吗?
      韦太后不信。
      怎么救的?在哪里救的?那女子是什么人?
      这些都是问题。
      最最关键的,若非皇帝将其看得十分在意,又怎会学起“金屋藏娇”来?
      天子至尊,宠爱个把女子,做下些风流韵事,韦太后觉得,这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
      而且,又是藏在宁王的别院中。宁王是至亲,是和皇帝一起玩儿大的情分,也断不会出了什么岔子。
      自顾蘅故去后,皇帝孑然一身十五六年。后宫中的女子,韦太后都亲自查看过,各色各款皆有,这些都是大魏适龄女子中拔了尖儿的,皇帝都没看入了眼,难道她会对一个平白出现的女子,动了真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一支半节生日快乐!
      ☆、第一百三十七章
      元幼祺心疼韦太后为自己担心,亦不愿韦太后继续追问下去关于墨池的事儿,于是赶紧宕开话题,道:“鸿鹏表弟这几日回乡探亲,可曾来宫中给母后请安?”
      韦舟扬之子韦鸿鹏在北关任军职,驻守边关。因着这些年北境的斡勒人还算安分,北关太平,军官们才能够按规定每两年回乡探亲一次。
      “可不是今日早上就来给哀家请安了嘛!”韦太后欣慰道。
      元幼祺闻言,点头:“鸿鹏表弟很是孝顺。韦氏一门,为国之肱骨,教导子弟果然有方。”
      韦太后闻言,敛眉没言语。
      只听元幼祺又探问道:“鸿鹏表弟在北关也驻守了有五六年了吧?孩儿想着,调他回京任职。”
      这是在询问韦太后的意思。
      “调他回京?”韦太后微惊,随即明白了皇帝的想法。
      接着,她摇头道:“哀家觉得不妥。”
      又道:“韦家是将门,最擅长者,便是保境安民。当年先帝时候,调韦舟扬回京掌管禁卫,是权宜之举。如今,江山稳固,四境却有蛮夷觊觎,实不适合调韦鸿鹏回京。”
      元幼祺略一沉吟,即明白了韦太后话中的深意——
      大魏承平多年,如今周围可称得上边患的唯有沉寂多年的西面的羌人和蠢蠢欲动却久久不敢动的北境的斡勒人。而驻守在西面和北面的,曾经一度是大魏最厉害的两个武将世家:西部有齐家驻守,北部有韦家驻守。
      而现在,将近二十年过去了,曾经分别驻守在西部和北部边境的齐鸿烈和韦舟扬年纪都大了,早已经回京任职。但是,驻守在西部和北部边境,防备着羌人和斡勒人的,仍是齐家和韦家的旧属。
      这些将兵者,或者是两家的旧部,或者是与两家结了姻亲的。总之,其中的关系盘根错节,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剥离干净的。
      而韦鸿鹏这些年在北关,虽不是驻军主将,但在那些当年全然听命于韦舟扬、无限崇敬韦舟扬的将官的眼中,他俨然便是“少将军”的身份。
      不论韦鸿鹏将兵如何,因着他父亲韦舟扬的余泽,所有驻守北关的官兵都会高看他,甚至听命于他。
      当年,先帝时候

第205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