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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琳琅心中轻蔑冷笑,面上却还保持着耐心,道:“那个姓风的,已经被禁足了半个月,贵妃的封号已去了大半了;太后那老不死的现下又没精神头儿管事。就凭那昏君眼下对你的宠爱,你稍稍努力些,掌管后宫事的大权还不是手到擒来!”
      谭绍儿闻言,张了张嘴。她气周美人归气,但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稍稍努力”。
      武琳琅恨铁不成钢,诱她道:“男人都好色,枕边风是最好用的!平日教你的那些花样儿,都白学了吗!在榻上用上几样儿,他还不对你神魂颠倒,只爱你一个!”
      谭绍儿脸色骤白。她根本没想到,武琳琅竟然出主意让她用身体去引诱皇帝!
      这就是刚刚与自己有了床笫之欢的人吗?
      震惊归震惊,失落归失落,习惯于听命于武琳琅的谭绍儿,面对皇帝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住地照着武琳琅的吩咐行事。
      夜已深,侍女内监们皆都识趣儿地退下了,橘色的灯烛光亮也为寝殿内平添了几分旖旎。
      谭绍儿壮了壮胆,又壮了壮胆,如此三四次之后,她才鼓足了勇气,忍着羞耻和怯意,凑近了背对着自己,似在无意打量着梳妆台上的妆奁匣子的元幼祺。
      身后的呼吸声至少紧促了三次,元幼祺默数着,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
      谭绍儿这个榆木脑袋,都想不到妆奁匣子旁边就是梳妆镜,只要自己稍稍偏头,就能看到身后的光景吗?
      这样的对手,还真是可惜了自己这一肚子的智计了……
      元幼祺暗自摊手。
      她又暗自好心情地为那幕后之人操起心来:什么都没有猪队友可怕啊!
      谭绍儿哪里知道,在皇帝的眼中,自己的一举一动,皆如透明人一般。
      她在心里忐忑着,一会儿是武琳琅柔情蜜意的神情,一会儿是武琳琅鄙夷失望的脸。她很担心,若是自己不争气,武琳琅真会不待见自己。届时深宫寂寞,可如何是好?
      皇帝长得这么好看,就是抱上了,甚至被他幸了,也不是什么吃亏的事……
      谭绍儿咬牙,又朝元幼祺蹭近了些。
      梳妆镜中的锦衣罗裙的年轻女子,咬着牙,一副横下心毅然决然的表情,立时让元幼祺嘴角暗抽。
      她知道谭绍儿想干什么,她可不想被这样的一个人抱住,更不想同其有什么肌肤上的接触。她坚守了三十一年的东西,可不能拿来被猪拱!
      除了阿蘅,谁都不行!
      元幼祺心道。
      于是,就在谭绍儿的两只手已经伸出,颤巍巍地够向元幼祺的腰,只余不盈一尺距离的时候,元幼祺忽的微微俯身,自妆奁匣子中捻起了一个物事,笑问道:“这是绍儿新添置的?”
      谭绍儿被这恰似平地惊雷的一声吓得慌忙缩回了手,接着呆住了。
      皇帝手中捻着的,是一只绿玉耳坠。
      谭绍儿的脑中霎时空白一片——
      那绿玉耳坠本是一对儿,是武琳琅的爱物。前日两个人颠鸾倒凤之后,武琳琅匆匆走后,谭绍儿令侍女铺换床具的时候,在榻内侧发现了这个。想来是武琳琅无意中掉落的。
      谭绍儿便将其随手放在了妆奁子里,想着等武琳琅来的时候还给她。
      却不成想,竟被皇帝看到了。
      谭绍儿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第215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