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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并不意味着,她会选择原谅罪魁。
      “宁王府倒也罢了,可恨的是懿儿!”元幼祺愤然道。
      她见墨池面色微凝,解释道:“伤你的那个女子,叫做元令懿,是吴国长公主……”
      元幼祺说着,又愤然道:“就不该赐她封号!”
      墨池心中一暖,因为她对自己的毫不隐瞒。继而,又心疼她起来,为了自己曾……那样对她。
      “我见过这位长公主……那日在京郊的官道上,我还曾与她有了些小小不快。”墨池微笑道。
      元幼祺怔了怔,想起了当初元令懿自甘州返京,入宫后向自己和元承宣讲述的路遇墨池的事。也正是从那个时候起,“墨池”这个名字闯入了自己的视线。
      展眼间,月余光阴逝去,而今想来,恍若隔世。
      “她骄纵跋扈,私设牢刑,将你伤成这样,朕绝不会轻饶了她!朕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说法!”元幼祺肃然道。
      墨池望着她,缓缓问道:“陛下不觉得,吴国长公主,她不曾冤枉了我吗?”
      元幼祺呆住,难以置信地回视墨池,“你……你……”
      她“你”了半晌,仍是磕磕绊绊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墨池突然这样说,实是袭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墨池见状,幽幽默叹,轻轻抽回了被元幼祺攥着的手,拘谨地拢在身前。
      元幼祺掌心一空,心里也顿觉空落落的不舒服。
      空气一时凝结。
      终是墨池先打破了宁静,她直视着元幼祺,一如直视着自己的真心。
      “陛下待我以诚,将一颗真心剖开与我。而我曾经……却私怀目的,只为了接近陛下,以图谋不轨之事。此事,如今想来,我既愧且悔。最庆幸者,莫过于未曾伤害到陛下,使我免于抱憾终生。”墨池向元幼祺道。
      元幼祺浑没想到,她竟说出这番话来。
      而那话语中的“陛下”的话头儿,与之前的亲昵迥然不同,让元幼祺忽生出时空错乱的恍惚之感。
      她已隐隐觉察到,墨池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了。
      “你的伤还未好,咱们先不说这个!”元幼祺慌忙止住了墨池。
      若墨池当真坦然承认,当初接近自己,是为了报家仇,是为了丽音阁,那自己又该如何处置?
      难道要将她以“逆党”的罪名投入大牢吗?
      当然不能啊!
      可是,明知她所图,还由着她陪在自己的身旁,不止诸臣工和宗室那里无法交代,也违背了自己身为君王的职责。
      就因为爱慕着她,就可以置国法于不顾吗?
      “让我说,好吗?”墨池柔声道,决心却不容改变。
      元幼祺表情纠结,只好道:“你说吧。”
      阿蘅因为在意自己而生愧疚,因为愧疚而要将实情托出。她如今伤得这样重,至少这样做,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这也罢了。
      元幼祺想着,心里已经打算好,无论墨池说出的是怎样可怕的实情,她都要替她遮掩下来。
      就算是小小地放任自己擅用天子权力一次,为了自己爱的人。
      毕竟,阿蘅并没有做任何实质性的谋逆的事。
      元幼祺如此想着,墨池和婉的声音便在她的耳边响起:“我在很多年以前,就被送到了丽音阁中,着力培养,以图大事……”
      墨池不疾不徐的叙说,回荡在只有两个人相处的房中。
      她没有说自己的出身、来历,没有说自己如何被从小教授这样那样的

第248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