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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阿蘅醒来,心思比之前复杂了,说出的话不是一般的大胆,常常害得人禁不住红了脸……
      惊雷过后,元幼祺又做贼心虚地偷眼瞧怀中的墨池——
      好美!
      虽然这张脸看过了无数遍,可每一次重温的时候,元幼祺还是觉得,墨池是真的很美。
      倾国倾城这种泛泛的词汇,根本不足以形容那种美好。
      心有所感,元幼祺的身体自然而然地有了反应:她喉间不自觉地滚了滚,福至心灵地居然回想起了她为墨池擦身抹药的时候看到的种种旖旎景致。
      一帧帧画面,在脑中划过。
      元幼祺使劲儿地闭上眼睛,将那些画面统统从脑中挤走。
      她的脸迅速地红了。
      当她为墨池抹药的时候,看到的是墨池布满伤口的身体。那时候的情状,何其惨,何其让人心疼?
      元幼祺觉得自己的正常反应应该是那样的,然而她很没出息地又觉得,那片片似曼陀沙华般绽开在墨池羊脂软玉般身体上的鞭伤,仿若荼蘼,有一种极致的销魂美感。比寻常的美,更让人心颤神迷……
      “呼……”
      元幼祺长长出了一口气,不堪重负地揉了揉自己的脸。
      不能再想下去了!
      元幼祺在心里用力啐了自己一大口,鄙夷自己的变态心理:竟然觉得伤重的阿蘅比寻常更美更……诱人,真是疯了!
      她决定身为大魏天子,当为天下臣民做典范,所以,她得做一个心态正常的君子。
      元幼祺在心里重重地对自己点头,于是轻手轻脚地将墨池沉睡的身体放回了榻上。
      她看着墨池,尤其是沉睡中不能言语的墨池,就会胡思乱想些不着边际的事儿。她必得先离开这间屋子,暂时远离那些没边没沿儿的旖旎心思。
      墨池还在睡梦中,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终是得了元幼祺的允诺,心里踏实了许多,睡得也很安稳。
      元幼祺离开之前,又难舍地瞥了她一眼——
      只这一眼看过之后,元幼祺就委屈巴巴地抿了抿嘴。
      她还是好想直接带墨池回宫啊!
      元幼祺蹑手蹑脚地掩好门,吩咐门外当值的侍女,何时墨池醒了便来禀告自己知道。
      那名侍女自然恭敬地应了。
      元幼祺犹恋恋不舍地瞧了瞧那扇被自己闭紧的房门,幽幽叹息之后,又变回了那个君临天下的大魏天子,信步踱出了回廊。
      唐喜最先发现她的身影,登时大松了一口气:陛下终于肯出来了!
      元幼祺也看到了他,丢了一个白眼给他,实在觉得身为侍奉自己二十年的,唐喜这副担不住事儿的模样,还真是丢人。
      不就是为了懿儿那个小混球吗?
      元幼祺不痛快地哼了一声。
      花厅内,元令懿还直挺挺地跪在当中。
      元承宣则满脸担心地守在她的旁边,时不时地低声说着什么,想是劝元令懿的话。
      元令懿却梗着脖子,死撑着,不言不语,嘴角边被元幼祺一个耳光抡出的血迹犹挂在那儿。
      元幼祺的突然出现,在场人等皆感意外。
      众职官、仆从赶忙施礼,这是必然。
      元幼祺语气淡淡地免了他们的礼,便眼尖地看到元承宣尴尬地手里还掐着一只茶盏,茶盏里存着少半盏茶。
      显然,那大

第253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