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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散放着勾人心魄的光芒……
      墨池身在情中,便脱不开俗去,她的唇不由自主地翕动了一下,又不自然地紧紧抿住。
      此刻,可不是亲近的时候。
      墨池都能设想得出,若她当真忍不住,倾身吻了元幼祺,那么以元幼祺的性子,必定是打蛇随棍上,今晚绝对赖着不走了。
      墨池何尝不贪恋与元幼祺相拥而眠?
      夜,不同于白日里。这样相拥而眠,哪怕只是一宿,于两人而言,都有着别样的意味吧?
      爱恋中的人,谁不渴盼着与爱人时时刻刻相处呢?
      可是,那不成的!
      眼下多事之秋,元幼祺身为帝王,一身担起整个大魏江山。若她耽误了早朝,又宿在宫外,那该会有怎样可怕的结果?
      “陛下可信来日方长?”墨池轻声道。
      元幼祺静默地垂下眼帘,少了些精神头儿,别别扭扭道:“……信。”
      “朕知道,你的意思。”她又道。
      墨池轻“嗯”了一声,道:“我的心,陛下知道的;陛下的心,我亦知道。所以,我们……”
      “所以我们不差这一晚的相守,”元幼祺缓缓抬眼,道,“你想说的,是这个吧?”
      “嗯。”墨池简答道,一切尽在其中。
      其实,墨池又比元幼祺多多少理智呢?
      只不过,墨池始终觉得,在两个人的关系之中,年长的那一个,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无论是在为两个人的将来构设方面,还是在及时制止住不合时宜的行为方面。
      “朕知道了。”元幼祺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已如平常。
      “朕这就回宫去,明早好上朝。”她一边说着,一边侧过身去,伸手想去榻下寻了自己的靴子穿了。
      她说得很是平静,听不出任何不快活的情绪,墨池的心却因之而疼了起来,仿佛又一次看到了那个每每被拒于千里之外还不肯悔改的少女。
      “陛下!”墨池突的扯住了元幼祺的袍袖。
      元幼祺的动作一滞,回头看她。
      却见墨池朝她柔婉地笑了笑,道:“陛下暂回宫去,有这个陪着我,便如陛下陪着我了!”
      说罢,她自怀中取出了那只宝蓝色的半旧荷包。
      “这……这个……”元幼祺磕磕绊绊地开口。
      墨池浅笑:“怎么,陛下自己的东西,不认得了?”
      元幼祺忙道:“自然认得!只是……”
      只是没想到你竟时时带在身边。这是元幼祺未说出口的话。
      她原以为,这只荷包,被墨池落在了宁王别院中,还打算着人去取回来呢。
      毕竟,这物事于她而言,不同一般。
      想到墨池竟随身带着这物事,元幼祺的心情陡然好了起来。
      墨池敏锐地感觉到了元幼祺情绪的由阴转晴,不由默叹这性子简直小孩子一般。
      她真是越来越想知道,面对臣子的时候,元幼祺是否是这样的。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可有的操心了。
      暂按下这样的心事不说,墨池仍瞧着元幼祺笑:“陛下可愿意让它代为陪伴我?”
      元幼祺当然点头,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只半旧的荷包。
      昏暗的光线之下,那荷包似乎泛着一股子诡秘的辉芒,仿佛哪里不大一样了。
      好歹把这小祖宗哄得不那么恼了,墨池才放心她离去。
第261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