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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韦太后的眉头微蹙:“敬王府与肃王府怎会相同?元淳的世子名分是早就定下的,敬王既殁,循例承继爵位便是!”
      她见元幼祺面现不悦,心中一紧,禁不住赘上一句:“皇帝若觉得元淳差些个,便降封为郡王爵位,祖宗先辈中也是有例可循的,不算逾制。”
      若说之前,元幼祺对于敬王府,对于元淳还存有几分香火顾念,那么现在,敬王以假死欺瞒,俨然将自己这个做皇帝的架在火上烤的局面,令元幼祺心中的反感剧增。
      前有老肃王死前请封以保忤逆的少子,接着就有敬王不惜假死以保惹下犯上大祸的元淳,而敬王金蝉脱壳之后,天知道他此刻躲在哪里,又打算做些什么!
      元幼祺深觉,他们一个两个的,真把她这个天子当成傻子来耍了!
      七哥老实,想不到那么多弯弯绕,情有可原。母后为了自己的江山安稳,担心宗室朝臣对自己不满伤及皇权,这也可以理解。可是,若任由这件事这么下去,将来是不是人人皆可当天子是个可欺可蛮可耍弄的?
      元幼祺如此想着,直觉火气上涌,耳边嗡嗡作响——
      她是坐了十几年皇位的大魏之主,不是被他们当做稚子想如何糊弄便如何糊弄的!
      “元淳是犯上,是作乱!朕要追求起来,他罪不可恕!又有什么资格承袭爵位!”元幼祺气急之下,脱口而出。
      她愤然的语气,惊到了元承宣,更惊到了试图息事宁人的韦太后。
      这是明晃晃地驳斥韦太后之前的话,又是当着宁王的面,韦太后焉能不恼?
      “皇帝这是对哀家说话呢!”韦太后陡然拔高声音。
      元幼祺话一出口,便知不妥。但她心有怨怼,实在做不到立时认错或者旁的。
      她垂下头去,默然不语。
      空气一时冷凝成冰,苦了被夹在中间的元承宣。
      一个是太后,一个是天子,替谁说话,都落不到好去。这架怎么劝?
      元承宣急出了一脑门子汗。
      终是元幼祺先平静下来,忍着心中的不快,站起身,对着韦太后揖了下去:“近日国事烦乱,孩儿心中焦乱,言语失措,请母后宽容!”
      韦太后虎着脸,瞪视着她,不言语。
      她行礼下去,元承宣自然坐不得,忙也站起身,立在一旁。
      元幼祺于是向元承宣勉强笑了笑,道:“朕还有紧要折子要批,七哥便替朕陪一会儿母后吧!”
      元承宣想要赶紧逃离的婉拒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韦太后接过话头儿去:“下月就是太妃的冥寿了,哀家有些打算要与宁王说,皇帝自便吧!”
      元承宣眼睁睁看着皇帝告辞离开了寿康宫,再瞧瞧幽深莫名的韦太后,心里又暗暗叫苦起来:母妃的冥寿,还有月余才到呢!不必这么急着打算吧?
      他于是不得不承认,太后与皇帝这对母子,还真是默契啊!
      ☆、第一百九十五章
      元幼祺疾步出了寿康宫,尚未登辇,脚下突的一个趔趄,一口鲜血冲口而出。
      饶是她反应快,慌忙捂住了嘴,仍有几点血迹滴在了脚下的青石砖上。
      唐喜是离她最近的一个,见皇帝一个趔趄,慌忙趋前去搀扶,岂料皇帝竟然吐出一口鲜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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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