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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官渎吏纷纷被陛下下旨落狱法办,足见陛下对于丁家的忌讳之深之重。
      而这个刘御史,竟忽略了他也曾经是丁奉的门生。在此等情形之下,他不选择安安分分地低调为官做人,竟敢跳出来参襄阳郡王的本,还是为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难道真不是为了丁家张目博取同情吗?
      听着元君舒的话,感知着群臣的反应,元幼祺坐在龙椅上,始终一言没发。
      她已经想起来这个刘御史的来历与根基了。她是帝王,是习惯于总揽全局的,她的敏锐已经在提醒她:这个刘御史绝不是只为了参元君舒这么小小一本而来恶心人的。他的背后,必定有更大的谋算。说不定,他也不过是这场谋算中的随时可以被弃掉的小小过河卒。
      那么,这个谋算到底是什么呢?元幼祺已经联想到了韦舟扬的身上。
      韦舟扬,他绝不会就此安分下去的。他极有可能正在……
      “陛下!”元君舒的一声呼唤,截断了元幼祺的思索。
      元幼祺回神,等着她的下文。
      元君舒续道:“臣请将那日所邀同乘的女举子的身份禀告陛下。”
      元幼祺的心脏,因为这句话而骤然缩紧:君舒,你要做什么?
      而在元君舒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元幼祺迅速感知到了丹墀下有人在蠢蠢欲动,那是对猎物伺探时机、一击而中的猎人。
      元幼祺绝不想自己成为那个猎物,更不想让元君舒成为被对方利用的工具。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元君舒根本不等她的反应,便将那个人的身份坦言而出:“那名女举子,便是绍州盐道周朴周大人的女儿,周乐诗。”
      她说罢,昂头直视着元幼祺,那副神情,像极了在替某个人鸣不平,亦像是在对元幼祺的问诘。
      元幼祺亦垂头紧紧地盯着她:你在替哪一个鸣不平?又在诘问朕什么?
      你是在替周氏鸣不平吗?你是觉得朕伤了、误了周氏吗?你是在诘问朕,是否置国家法度于无物,借你之手提拔朕曾经宠爱的人吗?
      你这是面对朕该有的眼神吗!
      一时间,元幼祺的心里五味杂陈,说不清楚到底是何种滋味占了主导。
      前一刻,她还在为自己选择的继承人精于法度、善于口才而宽慰不已;下一刻,这个被自己着力栽培的继承人,便将矛头直指向了自己!
      这算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君舒,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元幼祺的眸子中的利光穿过垂旒,射向元君舒。
      得到的,却是元君舒更加复杂难明的神色。
      两个人之间的空气胶着、凝固,然而,那有心人却绝不会任由这般下去的,他们等的,便是元君舒的入毂——
      “陛下!周氏曾为陛下身边人,襄阳郡王又是宗亲。臣以为,如此难保不徇私!”有人出班奏道。
      作者有话要说:  君舒聪明,但还是短练,一激动,把刀把送到别人手里去了,摊手~
      ☆、第二百二十七章
      这个出班说话的人,吸引了元幼祺的目光。
      吏部……侍郎?
      元幼祺表情玩味,似有深意地看了看跪在地上自以为大义凛然的吏部

第335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