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夫人。”
拓跋迪尚在气头上,并不搭理,素心一边服侍她洗漱,一边道:“二位夫人请起。”
叱云南的两个侍妾都是很早便收入房中,皆已有些年头,见拓跋迪年纪轻轻这般轻慢,便有些不满,“公主今日还未给老夫人请安吧?听说老夫人有些不满呢。”
拓跋迪闻言望向素心,素心迟疑道:“公主你昨夜一夜没休息好,奴婢奴婢便未叫醒你。”
“哟,公主您虽是金枝玉叶,但既已嫁给我家将军,怎能连这点礼数都不知晓呢。”那年轻一点的侍妾阴阳怪气道。
“就是,知道的,还以为是公主没把叱云家放在眼里呢。”另一个侍妾掩嘴笑说。
“大胆!”素心见她们越发放肆,出声呵斥。
“素心,”公主微微一笑,以眼色止住:“哦,本公主初来乍到,确实不懂这府里的规矩,要不,二位教教我?”
“这怎么敢,公主可折煞我们了。”
公主脸一沉:“本公主可是诚心向你们讨教,你们千万不要推辞,来人,请两位夫人上座。”
两人快哭了:“奴婢们只是说说而已,怎敢在公主面前班门弄斧。”
拓跋迪不理,命令侍女将二人推到上座。
二妾赶紧跪下磕头连道:“公主恕罪!贱妾再也不敢了。”
素心劝道:“公主何必这样捉弄她们。”
拓跋迪正要说话,侍女禀道:“大将军回来了。”
“发生何事?”叱云南一回府便接到下人禀报。
拓跋迪脸色一沉,转过身去。
叱云南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二妾,厉声道:“滚下去。”
叱云南上前:“公主今日身体可好些了?”示意下人退下去:“昨晚是我冒犯了公主我”
拓跋迪闪过他:“不是要请安吗,素心,我们走。”
叱云南道:“我与公主一起去吧。”
拓跋迪早已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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