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娬洛抬眸,不解的望着他道:“意味着什么?”
靖诃仰头喝下一口酒,“指婚,而不是迎娶,这就意味着我已经被做为人质,我的正妃是女真的公主,如果我将来继承大统的话那皇后也同样是女真的公主,可是历代不管是哪个君主都不会让一个别国的公主当上皇后的,而我也无论如何都当不了太子。”
听到这里娬洛笑了,原来他是苦闷不能当太子继承大统,她轻笑着,口中不无讽刺的道:“即便是不做人质,就凭你三天两头勾搭父皇的妃子,你父皇也一定不会立你为储君的。”
听她再次提到刚刚他对他无礼的事来,靖诃不禁挫败的叹气道:“我都已经道过歉了,你还要记仇记到几时啊!”
看着他无耐的样子,娬洛却低头只是轻笑,缓缓的道:“既然是政治婚姻,那女真以什么做为交换呢?”
“女真的尉太子会迎娶宜城帝姬。”
尉太子?娬洛霍然抬起头,“你刚刚说女真的尉太子?”
靖诃看着她吃惊的表情,不解的道:“对呀,怎么了,你回宫快半个月了难道还不知道这次来访是尉太子同明鹤公主一同来的吗?”
娬洛慢慢的将杯子搁下,原来沙漠中的那个人没骗她,他真的是女真的尉太子,可是,娬洛突然想到另一个重要的问题,她焦急的问道:“女真继然来讲和了,说明两国之间就不会再有战争,那颛王爷还震守在边关有何用?”
靖诃诧异望着她,“颛王爷早已搬师回京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什么?娬洛不可置信的摇着头,“颛王爷已经回京了吗?怎么没有人告诉我?”她说着,随即苦笑,是啊,怎么会有人告诉她呢?在宫中颛王爷是忌讳。
她起身,袖摆繁复带落桌边的蓝田玉杯,玉杯落地眨眼碎成一片,娬洛醉中踉跄着回过头来,望着地上残骸,匆忙间也不顾这许多,她转身向外走去。
“你去哪里?”靖诃追逐着问道。
娬洛也不理他,只管往前走去,还未出亭,便见纱幔被人左右撩起,一个珠光华绯身姿立在帘后,她身影冷冷的罩住灯光所有明媚,亭中笼罩在一片阴黯中。
“娬洛小姐,你不在浣衣局里好好洗衣服,再来勾引我家皇儿是何居心?”辰淑妃宫履踏进来,冷冷的目光生钉在她脸上,似在将人穿透一般。
靖诃见到皇妃来舍不善,酒已醒了大半,忙要起身解释,辰淑妃冷冷的扬手打住了他一切解释的话。
娬洛闻声,踉跄着站稳身子,唇边一抹冷笑透人深凉,“想必就是辰淑妃了,奴婢见过淑妃娘娘。”她躬身向她微福了福。
辰淑妃厌恶的望着她,口吻中满含不屑冷哼道:“看来,你也不是不知礼数嘛!”
娬洛慢慢抬眸,“该有的礼数奴婢一样都不会缺,只是……也不容许有人随意践踏我的尊严。”她倾身,一字一句带着浓重酒味冷冷的扬在空气中。
辰淑妃霍然变色,手指着她道:“你一个卑贱的奴婢在本宫面前谈什么尊严?”
第一百二十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