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声指责,每一个字都如一把利剑,穿透她的心,娬洛觉得胸中如缺氧般痛苦难耐,巨大力量压着心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拂着胸口弯下身来,“皇上说的对,奴婢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不值得皇上眷恋留情。”
她没有辨白,顺着他的意,将自己说得一文不值,圣睿感到心中一阵凛冽的痛袭来,他冷冷的转身向外走去,扔下她一人坐在地上,额心的血顺着脸颊划落,娬洛任它滴落下来,染脏宫装也不抬手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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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心中无望感、忧伤、一齐袭来,她感觉周身瘫软无力,连动动手指都不能,更别说抬手。
片刻,身后凌乱脚步声起,漠云带着几个侍卫进来,在她面前拱手道:“娬洛小姐,皇上有令,让属下即刻将小姐送往浣衣局,不得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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娬洛神色淡默,缓声道:“可是我现在没力气站起来,能不能等等?”
他看到她额上的伤,眸中浮现些许同情,可是君令难违,不得不硬起心肠道:“不可以,皇上说即刻。”
此刻,娬洛终于冷笑出声,漠云低下头不忍心看她脸上的绝望,小声道:“属下去叫两个宫女来。”
他说完身闪出殿,不一会,春山与秋水被带进来。
“小姐——”
“小姐——”两人惊呼着扑到她面前,娬洛缓缓抬眸,虚弱的道:“扶我起来。”
春山道:“小姐,你额上有伤,怎么能现在就走,得找御医来瞧瞧再说。”她转身以询问的目光看向漠云。
秋水也在旁附和道:“对呀,小姐伤成这样怎么能不请太医呢?”
漠云无耐的低下头,抱歉的道:“我只是听吩办事,对这点也无能为力,皇上的旨意是即刻,不得有误。”
娬洛漠然一笑,缓声道:“算了,扶我起来。”
春山与秋水不敢再多话,忍着心里伤痛,从妆台里找出药膏,简单为她清理伤口,将药涂在上面,再简单的用帕子将伤口包扎好,这一切都处理妥当后才将娬洛扶起,慢慢向外走去,漠云带着人跟在身后,她们走得很慢,漠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看不眼,缓缓的跟在她们后面,将获罪废宫押往浣衣局。
胭鸷宫到浣衣局这段路程足走了一个时辰,直到太阳落山,宫中掌灯,王总管早已接到信,带着两个宫人躬身候在门口翘首乞盼。
见到那边几个人影缓缓过来,将灯笼提高,看清楚其中有漠将军,便忙摊开笑脸迎了过来,“给漠大人请安,奴才在此候了多时了。”
他转头望着娬洛,是直直的望,连句好都没问,娬洛在心中冷笑,好个趋言附势狗眼看人的奴才,先前还送东西到她宫中望多提拨,现在却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冷冷的望着前方,继续走。
漠云看着他一幅小人嘴脸,没好气的道:“皇上吩咐送人过来,你也认识,就不必再多说了,带回去好生安排一下?”
李远笑脸渐渐拢住,为难的道:“可是王公公刚刚来吩咐说……”
漠云冷哼了一声,他忙住
第一百三十七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