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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一听,什么也顾不得,赶紧抱起孩子就追了上去。
      到了手术室,伏晓准备了一把手术刀,神色清冷的跟刚才判若两人。
      “把孩子放到手术台。”伏晓面色清冷,甚至染上了一些疏离。并将随身携带的小捣蛊拿出来,“第一,我需要你的一节指节尾骨。”
      “要做什么?”男人有些迟疑,是指开始怀疑,眼前这个女医生,过分的年轻。
      问完之后他就后悔了,对上伏晓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眸,不由得颤了颤。
      “不是说要救孩子?这只是第一个条件,你要是办不到……”
      伏晓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已经快速的把手伸了出来。
      伏晓把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抬头看了看他,“你叫什么名字?”
      她平常并不喜欢多管闲事,断尾指摸骨这种事情,也不是谁都能做的,但,她有一个怪癖,月缺月圆摸,有缘人摸。
      再加上伏家的家训,她从小就不被允许使用。
      但,不知道为什么,孩子那双眼睛,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这也是她决定要救这个孩子的原因之一。
      “封洲义。”
      听到他名字的时候,伏晓拿着手术刀的手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抹诧异,竟是封家的人。
      手中的手术刀在短暂的诧异过后,没有任何犹豫的,手起刀落,眨眼之间,男子的尾指骨已经掉落在小捣蛊里。
      封洲义只觉得一股冰凉,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疼痛,就看到自己的尾指骨掉下去了。
      随即火辣辣的,钻心的疼痛袭来,差点晕眩。
      “第二,你会减少五年的寿命。”伏晓手脚麻利的替他止血,包扎,不冷不热的说道。
      一切搞定之后,才看向小捣蛊里的断指。
      用镊子把骨头取出来,再用捣子捣碎。
      封洲义却很淡定,仿佛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只是,他有些不解,想问她这是在做什么,可此时她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让他有些心底发寒。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最糟糕的情况也不过如此了。
      伏晓看着小捣蛊中的碎骨,却缓缓地眯起眼睛,她竟然什么都看不到,这可就奇怪了。
      从她摸骨以来,还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转头看了一眼封洲义,“这孩子什么时辰出生的。”
      “初一,凌晨十二点整”封洲义愣了一下,赶紧回答。
      伏晓了然的点了点头,“你先出去吧。”
      封洲义张了张口,想问,却又不知道该问什么,看着已经睡着了的孩子,沉默了片刻,才无声的退出手术室。
      伏晓端着小捣蛊,拈了一点碎骨,挑了挑眉头,“封家,还这么神秘,有意思。”
      一个小时后,伏晓抱着孩子从手术里出来。
      封洲义一直在门口等着,见手术室的门被打开,快不走过去,“孩子……”
      他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即使这个年轻的过分的医生说,可以救他的孩子。
      伏晓再次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睡得安稳的孩子,眼中有了些许温度,“没事了,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出现任何意外,我不负责。”
      男人小心的从她怀中接过孩子,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心中虽然疑虑,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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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金棺银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