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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子功夫,三门长房两位搭便车姐妹怀玫怀瑰已经到了。那边大老太爷亲自上门来了,自家老爷子亲自发话,这些婆子岂敢马虎,一个个恭敬不下,指引她姐妹上车。
      怀瑰跟怀瑜较好,上车就跟怀瑜伸出双手,直皱鼻子:“七姐姐,怪想你呢!”
      怀瑜见了怀瑰笑脸,心情大好,伸手就捏她鼻子:“撒谎,既然想我,我回来三天了,也不见你来看看我?”
      怀瑰脑袋跟着怀瑜肩膀上蹭蹭:“人家要上闺学呢,回家去要做功课,祖母母亲都不许人家乱跑。”
      怀瑜了然点头:“逗你呢!”
      怀瑜知道这是怀瑰奶奶祖母对怀瑰的爱护,族里像怀珠这样的势利眼不在少数,当面尚且笑眯眯,转脸就啐一口,骂一声‘打秋风花子!
      三门长房大祖母是个有骨气老太太,不忍心孙女儿为了一件首饰衣衫受这个腌臜气。
      也是这位有骨气的长房大祖父大祖母,前生不惜得罪童如虎夫妻,在父亲葬礼上将这对闹丧猪狗夫妻骂走了。怀瑰曾经陪着自己在父亲灵前哭的晕厥,怀瑗还跟着她母亲上了香,滴过泪,怀珠怀珍姐妹眼圈也没红过。或者说,她们姐妹的悲哀怀瑜没看懂。
      怀玫是三门长房嫡长女,她自以为身娇肉贵,可堪跟怀珠平齐,平时很乐意跟怀珠结交,怀珠寻日心情好,也乐意顾着面子情分。这会子怀玫没看清阵势,抬脚就往怀珠身边凑:“二姐姐”
      却不料想怀珠快手快脚把怀珍一抓,摁在自己身边坐下了。
      果敢的用肢体语言,表达了怀珠对怀玫姐妹极不不欢迎。
      怀玫愕然,瞬间眼眸一冷,怀珠直白的厌恶引起怀玫强烈愤怒,她气得嘴唇颤抖:“你”
      怀珠挑衅回望,一股你奈我何的嚣张态势。
      姐妹们齐齐一愣,旋即所有人等都选择了沉默。
      怀珍是怀珠嫡亲姐妹,轻视怀玫在他看来不过是无伤大雅之事。怀瑗更是如此,在她们眼里,怀瑜通车就是侵占了她们资源,遑论怀玫怀瑰是隔房姑娘。
      前生没遇见纠葛,都是怀瑜出头做烂好人。如今,经历过前生的孤独惨痛与绝望的怀瑜,当然不会再做这个出头椽子。何况今日再见薄情郎,怀瑜看谁都不顺眼了。
      怀珠激怒她才好,怀玫是三门长房嫡长女,跟怀珠一个类型,理不直气还壮,是个有仇必报的炮仗性子,发作起来不管不顾,天也敢捅个窟窿。如此倒正好,母亲跟自己少了怀珠这个骄横女,日子会轻松许多。
      怀瑜搭着眼睛,悄悄缩一缩肩膀,冲着怀瑰摇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暗暗勾起唇瓣:傻瓜才会再替怀珠这个骄奢之徒收拾乱摊子。
      怀瑜眼下心中最关切的是,管家两爷孙到底为了何事造访呢?
      主子们漠视,奴才们当然见风使舵。一众婆子丫头不是把自己当成瞎子聋子,就是仰头看天,似乎今日的天空格外湛蓝。
      颐景园前院,一阵难堪寂静。众目睽睽之下,怀瑰涨红了脸,拉拉堂姐:“三姐,快坐下,车子要启动了。”
      怀瑗也不待见怀玫,一个嫡女,见了人家东西就两眼放光,凭是簪子钗子,眨眼之间就插戴起来,明明比人家打,还要故作天真:“看我带着可好看?”
      怀瑗有洁癖,人家东西再好只要戴过了,就厌弃了。怀玫察觉了怀瑗的怪癖,妹妹这般逼迫怀瑗不得不违心送东西与她。心里其实很不耐烦。
      这会儿只剩下她身边空着,值得顶着怀珠冷眼,将身子挪一挪:“三姐,坐我这儿!”
      这一日,怀玫很安静,再没顺怀瑗的首饰试戴。
      要说怀珠今日甚是反常,往日再是厌恶,也会表面装装贤惠。前生怀珠背人处将怀瑜一家骂的狗血淋头,贬得一文不值,外人面前也要言笑晏晏,装个贤良淑德模样。
      今日里因为母亲失意,又被怀瑜怀瑗先后挤兑,顿时有些闭不住色了。
      怀瑰暗暗勾下怀瑜手心,姐妹两个相视一笑:一贯伪善的怀珠露出丑陋一面。
      却说怀瑜姐妹们经过此一番波折,再无一人提起话头,一路沉默进了童家大门的院门前。门子看见童家车把式童家车,忙着开了大门接应进去。马车一路前行直至二门。怀玫怀瑰姐妹坐在车门边上,待仆妇将横凳摆好,理应她们姐妹先下车。怀玫比怀瑰大,怀瑰对着怀玫一福身:“姐姐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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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闺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