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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怀瑜黯然,如何知道?因为关家老太太有一套手工雕刻降香黄檀茶具,上面的浮雕栩栩如生,飘着淡淡花香。据说是关祭酒当初为了讨好娇妻而托人淘换的来,老太太每每说起,甚是得意。这套茶具轻易不示于人前,怀瑜日夜守护关天遥,并用了外公秘方,使得关天遥得以康复,关家上下都道怀瑜是福星,老太太故而青眼,让怀瑜一睹为快。
      怀瑜瞅着老爷子皱眉,这话当然不能说么?可是,要如何说呢?
      童老爷子见怀瑜半晌不语,挑眉:“说不得呢?难道是蒙的?”
      怀瑜马上摇头,故作思绪状:“爷爷,人家正在想问题,又给您岔掉了。”随即笑嘻嘻抱紧了算盘撒赖:“哎呀,爷爷您方才可没说这个。总之我说出来了,这算盘就是我的了,不能返回哟!”
      童老爷子原本要给怀瑜一把牛角算盘,见怀瑜这般紧张兮兮,即刻改变了心意,有道是有钱难买心头好,遂一笑:“不反悔,不过呢,这个账簿子你若看不明白,算盘留下也没用啊!”
      怀瑜忙举手:“明白,若是我看不明白账簿子就说明我没有经商本事,这算盘我必定原物奉还,并且今后安安分分学习女红,再不跟爷爷啰嗦半个字,成不?”
      童老爷子梗着脖子,半晌道:“成!”
      怀瑜喜盈盈告辞了。
      老笀头笑起来:“老爷子今日可是真大方,三言两语就把宝贝送给了孙小姐,大爷跟您磨叽多少次,想要你这把发家的算盘,您都千方百计推辞了,今日倒是这般好说话?”
      童老爷子苦笑:“这个丫头片子,话都让她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老笀头盯着老爷子,少顷一笑:“您这是决定了要教导孙小姐了?”
      童老爷子叹气道:“她说得对啊,我活着一日尚好,我不能护着老三一辈子,老三不善俗物,三媳妇又是个绵软性子,这一家子总要有一个刚性子撑门面才是。只可惜了,托生成个丫头了。”
      老笀头笑起来:“瞧您这话说的,孙小姐若是小子,这般聪明您肯定不乐意他经商,打着拽着也要给他弄进书院去了,三少爷不是这般呢!”
      童老爷子苦笑:“就你知道我啊,老大怨恨我不给他买个官坐,也不想想,他连个秀才也不是,他从小又是那样贪婪狠绝性子”童老爷子没说出口老大如何狠毒,心里却是拔凉拔凉的抽搐几下。老笀头正要安慰几句,老爷子又道:“终究是我的骨血,不能让他由着性子没得下场,这才拘着他,手中无权,不至于祸及子孙啊。”
      老笀头忙着亲手倒了一杯茶水奉上:“眼下大爷看着还好,三爷马上中举做官了,瑜姐儿看着是个聪慧的,您老就安心享福吧!”
      童老爷子一声叹:“但愿如此了。”饮一口茶水,挑眉道:“怀琛最近如何?”
      老笀头道:“最近没再去赌场了,只是”
      童老爷子传喘气急促起来:“只是什么?”
      老笀头压低声音道:“大少爷最近迷上天香楼一个新来叫王媚儿窑姐儿,前个标底出了一千五银子”
      童老爷子气的甩了茶盏:“什么?老大呢?”
      老笀头忙着蘀童老爷子摸背:“老爷您别气啊,您消消气老奴才敢说呢。”
      童老爷子闻听这话知道必定不是好话,直锤桌子:“说说说,你是急死我啊?”
      老笀头这才道:“大爷这一阵子天天去醉仙楼听坠子戏,醉仙楼新来了个叫做白玉兰的坠子名角,听说一瞟老少爷们都疯了,金银珠宝都跟石头一样不值钱了,一个劲儿往台上都呢!”
      童老爷子呼呼喘粗气:“老大也丢去了?”
      老笀头点头:“据说咱们大爷每次叫得最响亮,点曲儿也最多,跟人打擂台,十两百两就跟淌水似的”
      童老爷子顿时暴躁到了极致:“这个败家子,儿子也养成脓包,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还没死呢!”骂道后来已经咬牙切齿:“都是罗家那个丧门星,好好的孩子被他糟蹋成这样”
      原来,老爷子一早洞察了老大对三房怨毒,决定另辟蹊径,把家业经营权直接传递给大少爷怀琛,让他经营家族事业,支持二方三房搏击官场,从而权钱结合,光宗耀祖。
      熟料,等老爷子腾出手来治理雕琢孙子,却发觉孙子已经被养成了纨绔少爷,除了吃喝玩乐就是走鸡斗狗,正经本事一概全无。
      思及此处,童老爷子越发恨得浑身颤抖:“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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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爷孙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