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骁初见老爷子怒气腾腾,只怕要出人命预备出手干预怎么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出人命再者这是父亲制下,老爷子又是自家客人,无论如何都与自家相关听闻只是吩咐掌嘴,马骁便悠闲了,和气生财,医家应对的是病患,尤其应该和颜悦色替患者分忧才是这样恶言恶语委实可恼,就是打成猪头也不委屈了
熟料几下嘴巴子下来牙齿掉了一地马骁顿时惊讶不已
别看马骁年仅十五四书五经读的烂熟兵法韬略已经尽得老外公真传刀枪剑戟腾挪攀越已经超越了他父亲
原本马骁母亲觉得打打杀杀不安生希望儿子从文考个功名在身随他爱做官或者做生意三岁时候亲自替儿子启蒙五岁时候替儿子请了一位老秀才坐馆
只是马家老夫妻早年走口外贩卖黑山药材起家讲究的是拳头硬老爷子见多识广跟三教九流都有交情马骁乃是马家长孙祖父母宠得很凡是出门应酬马骁都跟小跟班似得跟着祖父拜客访友长见识七八岁时候已经跟宜城内方方面面混的烂熟有人不认得马老爷却认得马大少马骁
八岁之时被老外公发现马骁天资聪慧嫌弃马家教导有失大家风范一番交涉强势的将马骁接去京都亲自教导兵法韬略马上功夫直至前年老外公仙游他才回宜城跟父母团聚
再回宜城马骁已经对武功痴迷有些轻文重武倾向这与当今重文轻武背道而驰也偏离了许夫人心愿
所幸老外公也是文学大家马骁文学修习并未废弛四书五经熟读背诵歪诗也能随口而出吟唱几首策论更是长处只是马骁跟着老外公几年塞外游历心思玩得野了成天想得不是高居榜首天下名而是想驰骋疆场或者一如自己父亲当年万马军中擒敌酋勤王护驾
只可惜现下清明世界武官不能一展所长马骁顶多能够跟着父亲押送粮草物资追剿江匪山贼与劫路强梁权当解馋练手聊胜于无
是故周石一出手马骁就看出来了周石有内家功夫
马骁刀枪剑戟无所不能内家功夫却是他的弱项马骁黑眸闪亮:真人不露相啊只是周石一身冷傲之气只怕不会轻易授徒
如何才能收服了他为己所用骗取他的功夫呢马骁一双眼睛滴溜溜算计上了
回头却说童老爷子饶是小伙计被大的满地找牙他一肚子火气也难以消散昂首阔步自顾往二楼议事厅而去:去叫掌柜管库制药师傅我有话问
少时踢踢踏踏来了不下二十人老爷子怒火当头这个人多半是老爷子当年提拔知道老爷子亦正亦邪欢喜时候称兄道弟翻脸起来打杀起来不是玩的一个个俯首帖耳点头哈腰拜见老东家
童老爷子乍见许多人却没有自己相见之人不由皱眉:张岱周大掌柜呢为何不来
人群中站出一位中年汉子勾肩锁背怂着脑袋上前施礼眸光飘忽躲闪:参见老太爷区区在下就是大掌柜
童老爷子见不得这般狗怂样子皱眉不悦:这是谁看着眼生的很
不怪老爷子有此一问这个新人掌柜刚上任不足一月乃是童老虎撑着老爷子忙碌三弟事情插空子坐下的事情想过些时日等着米已成炊老爷子知道了反驳也晚了故而童老虎隐瞒未报大掌柜更换之事这事儿这个新人的冒牌货自己也知道他原本没有这个担待不过是童老虎为了要用自己人捞钱顺手些也为了香姨娘锦绣被中使力的结果是故乍见真佛他就怂了
童老爷子厌恶掉脸双眸眼里瞅着制药师傅朱久贵:张岱周呢不干了另谋高就了
朱久贵是在童老爷子手底下练出来的老人儿可谓老江湖了知道疏不间亲闻言低头抱拳:这是老太爷家事小的不便说也不知道老太爷还是问大老爷吧老朽只怕也是待不久了
童老爷子闻言便知道个中必有猫腻有些不心烦得很冲这其余人等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回头看着朱久贵目光如炬:这是怎么个话说的别家包银高些还是怎的我们几十年交情了当初可是说了一辈子做宾主你有什么要求只管说出来我一准给你办
朱久贵就这跪下了:老太爷折杀肯用我一个走街窜巷卖草药的久贵焉有今日委实委实小老儿力有不逮不能替大老爷赚大钱了大老爷要开我也是应当
童老太爷虚眯着眼睛见那朱久贵欲言又止眼睛瞟着门口似有惧意不由心生愤懑冲着周石使个眼色周石忽然身子拔起一个飘忽到了门边大力拉开了门板方才那个自称大掌柜的狗怂秧子就咕噜一声滚了进来待要爬起身子却被周石大力踩住:下贱玩意儿竟敢来听壁脚
那家伙就是个怂货没见过世面贱骨头玩意儿否则也不会把上买了做妾妹子了这不刚被周石一脚踏上他鬼哭狼嚎起来:哎哟哎哟老太爷饶命小的是府上大舅爷啊
舅爷
三房白氏是独生女二房远在京都一个个起居八座还嫌不威风且看不上一个药局掌柜童老爷子讶然:你是罗家人
那家伙支支吾吾:非非也
马周脚上使劲一搓:你妈酸个什么劲儿什么飞啊跑啊不会说人话啊姓什么叫什么照直说
那家伙哎哟哎哟叫唤起来:我说我说我认人话好汉爷您轻点我是乔家人是府上大房香姨娘堂兄弟
童老爷子闻言直觉血气一涌好个狗攘养的老童家既是轮到这个钱买玩物儿当家了一声令下:收了他的腰牌把这个阿物儿给我丢出去什么东西
周石奉命拧着乔家冒牌舅爷丢出门去老爷子却是紧着一声声嚷:老大呢给我叫来
55老爷子夜访药行捉鬼魅,小马哥礼贤下士别居心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