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会将他们恨得如此咬牙切齿,总不会是因为那个狼捕队队长司马秦追杀他的缘故吧?嗯,他提到的那个“箭屏”是什么东西,难道自己的极御阵,并非独创,早有先例?
再问刘重远,他却不再答话,驾车疾驰。刘重远不知是事前有所准备,还是本为中州人,对中州城里的道路竟然很熟悉,尽管驾车并不擅长,凭着眼明手快,又有极强的腕力控马,在弯曲狭窄的小巷里横冲直撞也有惊无险。不一刻,马车冲上了中州城里的主要街道,很快就遇到了看到令花赶来的士兵们。一开始还是零星数人的拦截,马车横冲直撞之下很快将他们甩在后面,到后来得讯前来追捕的士兵越来越多,更有军士驾了马车和阵法车参与拦截追杀。
刘重远脸色越来越冷峻,驾车飞驰的同时,开始腾出一只手来发放书空符,将追在后面的车辆炸得人仰马翻,追兵所放的箭矢稀稀拉拉,不是追不上飞快前进的马车,就是被他随手弹飞。但司马家军队里也有高人,不一会儿已将原先各自为战的兵士组织起来,箭雨顿时密集,其中还夹杂了火雷符和寒冰符等攻击符术。
“还等什么?快张开你的箭屏!”刘重远对含剑喝道。
含剑剑眉一扬,取出极御阵来,另一手悄悄摘下颈上玉剑,藏进手镯里。
衡园外。
黄源、黄初和黄家众卫士听到司马海遇刺的消息,都是惊讶无比,黄源呆立半晌,顿足道:“司马海兄……你竟然离我等而去了!……”脸上竟是老泪纵横。司马秦悲愤莫名,喝道:“老贼,你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二伯父的死,你黄家脱不了干系!”
黄家四长老黄初乍闻司马海的死讯,也是大惊,但心中想的却是另一方面,沉吟片刻说道:
“司马贤侄,令伯见事甚明,威严果决,听到这个噩耗,我们也同感悲怆,请节哀。但我们这次来中州实在是抱着莫大的善意,希望两家和衷共济,开创中南合作互利的新局,决不会冒天下之大不讳!要疑我黄家遣凶杀人,尚请明示铁证,若没有证据,我江州数十兆黎民,却也不是随便让人轻侮的。”
黄初一席话软中带硬,司马秦昨日并不在九天广场现场,只在早上听了家中长老所传的令旨,说是家主为黄家买凶所刺,如何有确凿的证据?正气呼呼地说不出话来,只听后面一个声音高声说道:
“要证据么?这个就是铁证!”
说话间,司马河分开众人昂首而入,身后跟着的两个老者在场的人也都认识,是司马家现在在中州的另外两名长老司马江、司马湖。让黄初惊讶的是,从三人的位置神色看来,竟是以司马河为首!司马湖在同族兄弟中排行第八,因为年纪尚轻,在家族中一向并无多大权势,倒也罢了,但那司马江排行第三,一手风雷剑法在中州武林赫赫有名,家族内的威望除了原来的家主司马海之外无人能及,为何甘心居于能力平平的司马河之下?
就在黄家众人各自思索的时候,司马河一挥手,两名卫士从后面拖上来一个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汉子,狠狠丢到地上。那人口中塞了团破布,满身伤痕浑身无力,失了扶持后双腿一软,跌倒在在众人面前。
“此人是谁?”
“让他自己说话。”司马河脸色冷然,语气中却忍不住透出一丝得意。立刻有人上来取出了那汉子口中布团,另一人端来一盆水,夹头夹脑泼了下去。
腊月寒冬天气,那汉子受了这一盆冷水一阵战抖,顿时从迷迷糊糊中醒来,望着周围数百双眼睛,不知所措。
十七章 刘重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