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那些奇怪的动静并没有打扰到陆离这个外人,于是乎,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晨,刚走出房门还打着哈欠的陆离,大老远的就看见一行人肩上扛着锄头、或是铲子,鞋面以及裤脚上皆沾染着泥土。
从房前走过时,还微笑着点头致意,算是打过招呼。
大清早的就开始劳作么?
真勤劳啊。
陆离心里这般想着,目送着一行人渐行渐远。
闲来无事,便坐着与余老头聊起天来。
一番闲聊下来,陆离发现余老头虽然常常一脸严肃,看着就一副不好相处的样子,但其实是个挺健谈的人。
只是性情有些孤僻,不太擅长与人交际。
而看守义庄这种有些晦气的活儿,也导致村里的人不愿意前来做客。
时日一长,也就变得沉默寡言了。
余老头本名余志泽,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长这么大都没去过几次外头。
父母走得早,只留下他一个独苗。
曾经也有过妻子,但不知为何没有留下子嗣。
反正自陆离昨日入住以来,也没见到过他的妻子。
当陆离问起此事,余志泽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摇着头叹气道:“作孽…作孽…不提也罢。”
又坐了会儿,陆离站起身子,准备四处逛逛。
余志泽敲着烟杆,将已经燃尽的烟草抖去,告诫道:“别乱打听,也别瞎看,对你没什么好处。”
虽然这番话听得陆离心生疑惑,但也没打算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就向外头走去。
路过昨晚村民聚集的那家屋前,看着缠绕在门柱上的红缎,以及窗上粘贴的“?帧弊执盎ā
原来是在办婚礼么?
陆离双眼微眯,摸着下巴轻声自语道:“夜晚举行的婚礼么?有点意思……”
恰逢屋内有人走出,陆离立马又换了副面孔,微笑着祝贺道:“恭喜恭喜。”
那人也十分热情,见陆离年纪轻轻,硬要拉着塞一份喜糖才行,说是沾沾喜气。
陆离百般推脱后才得以离开,又是一阵闲逛。
门前屋后三两成群闲聊的妇女;肩扛农具准备下田干活的农夫。
除了昨夜那场婚礼,这个村庄似乎跟其他村子别无二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若非要说有什么可疑之处,那就是这一路走来,碰见的女性基本都上了年纪。
就算偶尔见到年轻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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