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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拓跋濬拍拍她的肩膀,“不算叱罗真夫人、潘将军几个女将,你一定会赢了越氏和叱罗家的几个女郎。”
      “原来你知道我就是要与她们比赛呢!”
      “不要把她们放在眼里,”拓跋濬笑道:“你才是我心爱的女子!”
      冯煦原本的确是想杀杀越勒氏等人的气势,她也认为输给叱罗真夫人、潘氏不算什么,只要赢了与自己同龄的女郎们就行了,但是现在她突然决定自己一定要赢过所有的人!
      不只为了自己,也为了拓跋濬!
      几十匹一字列开,一通战鼓响起,冯煦将头低低地俯在马背上,双腿紧紧地夹住马腹,手中的马鞭有节律地打在马身上,马儿像风一般地跑了起来,冯煦看着前面的两个人,果然是叱罗真夫人和潘氏,越勒氏和那些女郎们早被她甩到了后面。
      红骊马毕竟是一匹宝马,冯煦终于在快到榆树时超过了叱罗真夫人,这时潘氏已经在折榆枝了。她并没有下马去折,那样会浪费很多时间,潘氏跑过榆树,挥起刀自树上斫下一枝,冯煦知道接着她会带马回首捡起榆枝——正是拓跋濬说的密决,据说比停下马再下马折要快许多。
      自己若是也用一样的办法,再也不可能追上潘氏,她在马背上的时间可能比自己活的年纪都大,实在太娴熟了。
      于是到了榆树近前,冯煦突然立直身子,从马背上站了起来,南阳教过她,因为姑姑和越椒房都不让她们这样玩,还特别派了宫女看着,但是她们还是偷偷地练——不过,冯煦从来没有在这样快的马上站起来,她也知道如果自己摔下去恐怕脖子一下子就折了——但是,她就是要赢,于是她稳稳地站了起来,伸手从榆树上掳下一条树枝,然后立即落回马鞍,马儿连一丝停顿都没有,便飞快地奔向北门。
      潘氏就在后面,她捡起榆枝后已经打马追了上来,冯煦不顾一切只是向前跑着,就要到北门了,拓跋濬正站在那里,她都能看到他手中宝刀刀鞘上的花纹,可是潘氏坐下马打出响鼻的声音就在身后,冯煦自马上凌空一跃,正扑到了拓跋濬的怀里,将那把宝刀抱住!
      潘氏随即就到了,只差一马身,她勒住马爽朗地笑了,“我输了!”
      冯煦还在拓跋濬的怀里,她挣了一下要下去,却没有挣得动,索性就留在原处,笑道:“我用了些小技方才赢了。”
      “这可不是小技!”潘将军三十几岁,一双美丽的眼睛周围已经有了淡淡的皱纹,可是她笑起来还是很好看,“两军交战之时,并没有什么规矩,胜者活下去,败者失去生命。赛马亦是一样,贵人能于马上折下榆枝,我自忖不能,输亦理所当然!”
      军镇之中,最尚武力,没有人能想到冯贵人会赢了这场赛马,一时欢呼之声不绝于耳,许多将士们将他们的宝刀、弓箭献到了冯贵人的面前。
      冯煦却还拓跋濬的怀里横着呢。
      她感觉到拓跋濬用了很大的力量将她禁锢在怀里,一时无法起来,而此时的她也已经筋疲力尽,手脚酸软,不想起来。这一场赛马,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甚至连生命都置之度外了,现在就是让她站,恐怕她也站不起来了吧。
      她才要抬手拒绝,拓跋濬已经抱着她转身回了御帐前,向下面的将士们道:“那些宝刀冯贵人重新赐给你们了!你们将来带着它为我们魏国而战吧!”
      冯煦坐在一旁,其实她依旧靠在拓跋濬的身上,她知道,自己将他赢了回来,完完全全地赢了回来!
      当日接下来的活动冯煦一直没怎么参加,她懒懒地坐在上面的宝座上,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她在后怕。她本来根本赢不了潘氏的,潘氏的马好,马术更好,但是自己以命相博终于赢了,到了现在她的腿还是颤抖的。不过,平时拓跋濬系在身上的宝刀,现在就挂在她的腰间,感觉到这把刀的重量,冯煦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拓跋濬也对眼前的宴会兴致缺缺,很快他就抱着冯贵人进了御帐。
      冯煦被他一下子扔到了地上。
      她就在厚厚的毡垫上吃吃地笑了。
      拓跋濬随即也扑了上来,他疯狂地撕碎了她的衣裳,自己的衣裳,疯狂地进入她的身体,“你知不知道那样会没命的!”
      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的拓跋濬看过很多人堕马而亡的,不只在战争中,就是平常时节,也会有人从马上掉下去摔死。
      在疾驰的马上站起来,拓跋濬不敢!他也没有见到过有人这样做过,除了冯煦!
      “你还笑!”拓跋濬的脸扭曲了,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冲了过去,“你可知道,我若是失去了你会怎么样!”
      “我也一样啊。”猛烈的冲击之下,冯煦欲生欲死,又哭又笑,“我不能失去你!”

45.不能失去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