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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昔承风木然的接受了舜天羽手腕上的一口鲜血,他本就被她和舜天羽刚才的热烈场面激得有些神情呆滞,一切都来自本能的反应。这女人,他怎么可以这样犯贱?嗯,不对,也不叫犯贱了,她怎么可以这样花心呢?!这一个接着一个的男人是怎么想的?不过想到这一天一夜的相处,还有她那所谓的爱,花昔承风有些凌乱了。
      他自认为他对花昔纯月的爱付出了太多,可是一丝甜蜜都没有尝到,倒满是苦涩的味道。他爱她吗?他会爱她爱到为了她放弃自己的生命吗?月月,那么你又有那么爱我吗?
      舜天羽对这洞穴极为熟悉,洛落恢复了法力之后,从一路上舜天羽简短的述说中依然知道了这段时间他都经历了什么,司兰宣又经历了什么。原来她一直被末浅囚禁在这个地方,没有出路,只有毒蛇猛兽,妖魔鬼怪。囚禁他的那洞穴不必外面的这些洞穴,那里面天天都会送入一批不一样的妖魔,他每日除了跟那些妖魔拼命,便别无其他。
      好在舜天羽是极其厉害的,在不断的受伤之后却是法力提升,从最先的艰难险峻到最后的得心应手,虽然妖魔每日增多,他也会应付自如。
      就在舜天羽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的时候,末浅却送来一个人,那人便是司兰宣。末浅把司兰宣和他关在一起,除了每天多送一倍的妖魔给他们应对,并无其他。只是今天末浅忽然出现,还对他们说洛落就在外面,而且答应放他们其中一人离开。
      然后的便是司兰宣用计让单纯一些的舜天羽先出去了,而他一个人面对大量的妖魔,还要面对幽冥宫右护法末浅。
      洛落听的心里一颤一颤的,小天羽和司兰宣这段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司兰宣又怎么会被末浅抓到这里来呢?司兰宣,司兰宣,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什么都要自己一个人抗呢?幽冥宫右护法末浅,她又什么时候招惹了那位大神,为什么要跟她过不去呢?
      弯弯拐拐的,踏着一路的怪物尸体,洛落和舜天羽终于顺利的到了那方黑暗潮湿的洞穴。窄小得至容得下一人通过的洞口,却被一只体型庞大的驴头人身的尸体堵住。墙上,地上,满满的都是鲜血,这里就像一条血河一般,到处充满了恶心的血腥腐蚀之味。
      洞里传来机械性的皮肉刺穿声音,还有骨骼断裂的身影,还有就是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洛落没有进去,就这样看着,那个黑袍男子披头散发,满身血污,全身都是鲜血的湿濡。他手中一把滴着鲜血的雪白长剑,那就那样机械的挥动那把长剑,怪物的尸体堆积如山,基本就没有他落脚的地。
      他就这样站在那里,不知疲惫的胡乱挥剑,如地狱里的恶魔一般。舜天羽却是看不到里面场景的,见洛落呆呆的站在那里,他倒忍不住了,一脚踢开那句尸体,就飞奔进去,站到司兰宣的背后双手一挥,数道紫光飞泻而出,所到之处怪物尽灭。
      “天羽?”
      “司兰哥,是我。”舜天羽声音带着自责,“都是我不好,司兰哥眼睛不好,还把司兰哥一个人留在这里。”
      洛落心中像沉入了一块巨石,压得喘不过气来。什么叫眼睛不好?怪不得他胡乱得毫无章法的挥剑,怪不得他微瞌着眼眸,原来再也看不到他那双湛蓝如大海般纯净的眼眸了吗?
      “谁叫你回来的!落儿呢?你见到她没有?难道那恶婆娘是骗我的?”司兰宣一时气结,但是还是把最担心的问题问了出来。
      舜天羽没有回话,却是看着那一步步从洞口走进的白衣女子,她面上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在司兰宣也有所发觉,身子微颤的时候,走到他的身边,紧紧的抱住他那僵硬的身体。
      虽然这里血腥极重,但那种对他十分敏感的芝兰香却是他最难以忘怀的。他的身子在僵硬了几秒之后,毅然的一把推开她,剑尖准备直指她的胸口,“你是谁?”
      “司兰哥,你在干什么?那是主人啊!”舜天羽有些焦急的想要去劝解,奈何这司兰宣一停手,他便是对付一个接一个的妖魔,根本抽不出手去。
      司兰宣眼眸紧闭,但那冷冽的面容却是丝毫未减,洛落很清楚,只有他发怒或是生气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表情。洛落依旧在笑,她伸手握住他的剑,感觉到他的手掌轻轻颤抖了一下。她笑的更欢了,“告诉我,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告诉我,告诉我一切我想知道的,好不好,宣?”

故人再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