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她在见识上早已不能说还是处于蒙昧的状态了,多多少少还是在配合的战斗中以及在浏览格鲁古的资讯中汲取了一些见识。
那摆出来的姿态别的河青人或许不认识,但是她一看就知道准备发起攻击前的预备。那看出来的笔直圆管子别的河青人或许不害怕,但是她可是见过这玩意如何摧毁建筑和破坏地形的,区别无非只是大一些和小一些的关系。
故而就四娘而言可非常不喜欢刚刚遭受的惊吓,前胸后背上冒出来的汗水到现在已经将贴身小衣打了个透,如果再经冷风一吹的话就准得着凉。她吃不准这种已经脱离了展示威力范畴的行为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格鲁古人终于看着旁边的蚁穴不爽想要抹除了么?
其实真要有这么一天到来也是没办法,那么无论是弓弩投射还是枪剑相加都是个解决办法。但她最不能容忍的是自己真到那时却是一点反应都拿不出来,跑也跑不掉打也打不动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感到糟透了!
其实更糟糕的还是手边并无任何可用的兵器,哪怕是一块有着相当重量的大石头也早已被格鲁古人清空了。以至于四娘在方才还存在过将米图卡举过头顶投掷过去的想法,只是由于那家伙跑太快才未能将之勾过来。
身处在河青城里的红衣那边其实也很着急,她为了不使四娘落于茫然无知的状态便悄声提出了要求。四娘随后就暗戳戳地将手镯终端转向了正在对话的米图卡那边,而红衣则是在听了个大概后才归纳道:“那个……给你带路的一直在陪不是,过来救下你们的则是在说风凉话。放心,他俩都是在自顾自的说话,没有谁提及你。”
然而这话还不如不说,四娘将手腕一转回来就拧眉低叫道:“什么叫没提及我?更生气了好吗?这根本是无视我啊!?”
得,说了还不如不说呢,忘了这货也根本就是个混账脾气!
红衣及身边的所有人都同时冒出了一致的不满,尤其在对于她那清奇的爆发点上就很是有太多话要说。以至于他们都觉得刚才对四娘的担心都是喂到狗肚子里去了,也就是积威所在才也没有哪一个敢于将心里话直接说出来。
红衣在额角微跳的时候其实也是差不多的反应,就以往那不堪的经历而言就更加不敢说太多。还是赶紧以自己对于四娘的认知发动了转移注意力大法比较明智,她便指着缩成一个方形盒子般的玩意说道:“啊对了,刚刚吓唬你的玩意不是趴起来了吗?它就是那个格鲁古女人拿来跟你做对比的侦察器,就是说你的力气只有它一半的那个。”
胜负心颇重的四娘虽然知道这是在试图扭转自己的注意力,但是在长期养成的本性之下还是有些忍不住。她在将目光投过去了好一会后便又重新挪了回来,然后才以略微后怕的表情问道:“还有这种事情?就这?我看它完全立起来也到不了我腰间嘛,什么力气还能比我大呢?那你问问那格鲁古女人是怎么知道我力气大小的?偷偷看过我抡石锁?”
暗流之门
第两千三百一十一章 不着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