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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的江尧,我觉得能感觉得到他的伤感。
      唱完歌江尧走回来,拿起桌上的酒杯对谨言说:“抱歉,今天有点情绪不佳,说了给你践行呢,一定要不醉不归。”说完他饮下杯中酒方才坐下。
      毕浩东摸摸鼻子笑道:“唱歌方面我真的服你了。”
      江尧笑笑倒了杯酒和他碰杯。
      我觉得我像忘记了一些人和事似的,记忆仿佛有所缺失。我明明能感觉到谨言和江尧之间应该发生过什么,但我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从认识谨言到今天,她的事情我不能说都一清二楚但却不可能毫无所知。可我竟不知道她认识江尧,更不知道江尧和她是不是有故事……
      我的眉头都要皱起来了,我看看温和不语的江尧,再看看笑地古怪的谨言,无解。
      今夜的谨言相当沉默,从酒吧回来后她安安静静地洗漱上床。我看她喝的不算多,也就慢慢收拾着她脱下来的外套,可一会儿从房中传来了谨言低低地哭声。我吓一跳,忙扔下手中正在整理的外套冲进卧室。
      “谨言,怎么了?”我手忙脚乱地抱起床上的她。
      她只是埋着头低声哭泣。
      我想抬起她的脸,她不肯配合。
      “好谨言,别哭好吗?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从没看过这样的她。我眼中的杨谨言永远是恣意飞扬,神采奕奕的。什么事情到她那里都不是事儿。这是第一次我见她哭。
      她只管哭,不肯说话。我只好抱着她任她哭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觉着抱着她的胳膊都酸痛了,她的哭声才渐渐止住。
      我把她从怀里推开,抽过纸巾给她擦着眼泪。她的眼睛哭的又红又肿,我忙起身准备去拿眼膜给她敷眼。
      她一把攥住了我的手。
      “我去帮你拧个毛巾,拿个眼膜贴贴。”
      她摇摇头没有松手,嗓子哑哑地说:“晓晓,对不起。”
      我急着要去给她拿毛巾,随口回了一句:“跟我有什么对不起的。”然后把枕头竖起来垫在她背后,扶她靠着,“我马上回来。”
      我先去厨房倒了杯水给她,又把毛巾弄热敷在她眼睛上。过了一小会才把手中热敷的眼膜递给她,安慰地取笑她:“大美人杨谨言原来哭起来也这么丑啊,快别这样了,今晚喝的酒都从眼睛里流出来了。”
      她忍不住破涕为笑,眨着红通通地眼睛望着我,那神情纯真而迷人。
      “想不想说说看?”
      她又抓住了我的手,轻咬着嘴唇望着我不说话。
      “我就看不得你这种样子,太让我接受无能了。这不是我心中那个飞扬跋扈的杨谨言啊。”
      她不客气地捶了我一下,“人家在伤心呢,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
      “哎呦喂。”我故作轻松地嘻嘻一笑翻身上床揽着她说:“跟我一女人撒娇可没用啊。”
      “去你的。”
      片刻后安抚好谨言,我匆忙洗漱完毕回到卧室。只见她静静躺着,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
      我从另一边上来,在她身边躺好。
      “晓晓。”
      “嗯?”
      “我心里有根刺,不能碰,一碰就血淋淋地疼。”
      我一手撑着脑袋望向她,“跟江尧有关?”
      “算是吧。”她幽幽地说:“那年迎新晚会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我从他一出场就再移不开眼了。他那么优雅高贵地站在那里深情地唱歌,底下的尖叫声如浪潮般冲天而起,我就那么看着他无可自拔。”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道:“你也知道我这脾性地,我不等晚会散场就去后台找他了。他被我惊住了。”谨言笑了起来,“应该没有哪个女孩跟我一样那么胆大包天地跟他表白过。他慌的手里的吉他差点儿掉地上了。”
      我眼睛瞪的大大地,那场景简直能想象出来。
      “他落荒而逃了。”
      “不是吧。”我很难把落荒而逃这四个字和江尧对号入座。他那脸皮,不像啊。
      “真的,后来只要在学校里遇见我,他都会落荒而逃。”
      原谅我没忍住,我憋笑憋到肚子痛了。
      谨言不爽的瞥我一眼,继续说道:“后来有一次我把他堵在图书馆的必经之路上,他避无可避,只好约我去湖边走走。
      他告诉我他有喜欢的人了,是很喜欢那种。我才不管那么多呢,就是自顾地非要他试着考虑考虑我。”
      谨言叹了口气继续说:“我杨谨言自小到大有什么人什么事能难倒我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都觉得非得让他接受我不可。”
      “不对啊,你这些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狐疑地看着谨言问道:“那时候我天天跟你好的什么样的不可能不知道你这些事情呀。”
      谨言失笑问我:“你以为单恋是多光彩的事呀,何况是我杨谨言求而不得呢。我怎么着也得把他拿下了才告诉你们吧。”
      “好吧你继续。”说出来她便没那么难受了吧。
      “后来我横冲直撞了三年,到他要毕业了我才明白他真的不会接受我。……算了,不说了。总之是一场无疾而终的爱情故事。”

第十六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