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拉克拉尔河,一道横跨马岱格与哈切尔的长河,它做为巴斯塔拉河的一个支流,几乎见证了整个巴勒斯坦的兴与衰,就好比如今。
要想从is手上救出杨云,就必须要先淌过这条河。
根据政府军所提供的消息来看,is的基地在河对岸,反叛军营往西五十里开外的一座叫白沙瓦的小镇上,而杨云应该也是被关到了那里,并没有确切消息证实,只是应该,所有的一切只是政府军给出的一种推测。
如果杨云并不是被关在那里,那贸然闯入的我们面对的将会是成百上千的反叛军,与is组织的愤怒。
这一次不会像之前那样有政府军前来帮忙,我们能做的只能是靠我们自己。
“救出杨云之后怎么撤离?”
我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望向况天宇,将脚下的一块石子,踢入河面。
河面之上,漂浮着一层厚厚的黑色不明物体,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散发着腐肉的气味,异常刺鼻。
“这是个问题。”
况天宇耸耸肩紧锁着眉头道:“我还没想好。”
“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没等救出杨云,我们就先把挂了。”
野狼走上前来插嘴道。
“你属乌鸦的嘛?”
土狗摇摇头,对于野狼的话他不置可否,但事实确实如他所说。
我看着他们,笑了笑,对于他们的争执没在说什么。
我并不害怕死亡,因为我知道,战争与死亡是如影随行的,我们无从选择战争,更没有能力去左右生死,有的只是尽我所能。
况天宇在此之前的那席话就如一根锋利无比的毒刺一般,刺破我脑海中那最后一缕的“侥幸”让我不得不拿起武器同他一起“慷慨赴死”。
大家心里都清楚的,这次任务的本身无异于送死。
“你确定你没问题?”
站在河边观察着河面的况天宇收回目光,一脸狐疑的望向我。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笑了笑道:“你放心,你有事我都不会出事。”
野狼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奸笑着,上下打量着我。
我看着他一脸懵逼,不知他什么意思,下一秒就见他脸色一变,手上骤然发力,一拳轰在我的肚子上。
一瞬之间我只感觉整个腹腔都要裂开了一般。
咬着牙,直吸冷气的我瞪向野狼,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脑门缓缓淌下。
“就你这样还没问题?”野狼撇了撇嘴巴。
我强忍着剧痛扒开上衣检查着肚子上的伤口,还好这家伙没用力,并没有裂开。
“我说了,没问题。”
面对野狼的质问,我强调着自己的立场,他看着我,摇了摇头。
况天宇并没有说什么,土狗在一旁举着望远镜观察着河对岸。
按照他所看到的与政府军部所反应过来的情报,反叛军在河对岸每隔十米远的地方都安排了一班岗哨,每班岗哨为两人一组,夜间则是更为严谨,岗哨增至三人不说,更是每隔三组岗哨都装备有一台探照灯,人要想趁着夜色摸黑过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即使是运气好躲过了岸上的探照灯,放置在河道中的狩猎夹就足够让人喝上一壶,更别说其他了。
“有头绪么?”况天宇走到土狗身旁,拍了拍他的后背。
土狗一脸失落的摇摇头将望远镜递过去,让他自己看。
况天宇没有接,眯着眼睛扫了一眼河对岸,打了个手势示意回去在说。
三人跟着他一同回到了政府军营地,商榷半天,否定所有不可能实现的想法,最后得来的结果只有硬淌。
四个人分成两个小组来行动,我与野狼一组,况天宇与土狗。
两组人在同一个时间,不同的地点同时行动,这样即使一组人在行动过程中被发现目标也不会导致整个小队全灭的悲惨结局。
主意是野狼想的,但最后拍板的是况天宇,这或许是目前为止最为稳妥的办法了,总好比四人抱团,一歼全灭那样的悲惨结局更能让人所接受。
行动定在当天夜里凌晨三点,不可多得的黄金时段。
我记得某个国家某个节目曾经做过这么一个无聊透顶的统计,说人类在每天的什么时候最为犯困。
参与统计人数包含全国各类型人员,据官方统计最终结果,有百分之五十的人员认为凌晨三点为人类精神边缘的临界点。
更有百分之二十七的人认为,凌晨一点至两点为人类睡眠的最晚时限,超出两点,进入三点,则是属于透支生命的一种行为。
比起透支生命,对于我们来说,河对岸的守军更为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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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6章 倾其所有的任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