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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先进到厨房,一裙了一大杯水,坐在餐桌上喝水休息一下,其实没走多远的路,主要是心力交瘁——因为已经是十二点多,过了零点了,我们也不敢耽搁太久,赶忙端着脸盆,进水房洗漱。
      “你别写了。”
      “啊?”
      “文件——笔记,今的也不补了,”老秦洗着脸,泼了两下水继续道,“就先用王叔写的吧,反正完成的也挺好——都这么晚了,就这样吧——别忘了把他多些的那几页撕了……”——“地主”老秦终于良心发现,不搞“半夜鸡奖,关心我的休息问题,不想看我熬夜赶工了!
      “主要是怕你不认真做,糊弄了事——那还不如不做!”似乎是觉得自己太过仁慈了,老秦连忙解释了起来,试图不让我看出他的好心。
      “哦。”我竭力掩饰住喜悦,怕笑出声来,只了一个字就憋住了,赶忙把脸埋在水盆里。
      “别装了——想笑就笑吧……”
      “噗……哈哈……咳……”
      被老秦带着调皮的无奈语气弄乐了,我终于破功,在水盆里笑出声来——还呛了一口水,咳嗽了起来。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老秦似乎也被我的反应逗笑了,忍着笑意严肃地道,“以后绝对不能这么做了!”我也忍着咳嗽,连声称是——反正先把这次糊弄过去再……
      洗漱完毕后,老秦先回屋了,我赶忙上了二楼,找到笔记,“忍痛”把王大爷“超纲”那几页心认真的顺着书页慢慢撕了下来,“珍藏”进了抽屉里——兴许以后还可以有大用呢……之后把桌子上都整理好,我开心的下了楼——解放了!
      但是还有一个更为严酷的现实问题摆在我面前——我看着从早上开始就维持着狼藉的屋子:翻倒的床铺满地的书本还有那摔在地上的时钟——一切都和我昨半夜“打把势”之后搞出的惨状一样,我脑后的大包又隐隐作痛了起来……
      所以——现在这个尴尬僵硬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形成的?
      那之后,我无时不在回想着这个问题——怎么就搞成这个样子了?
      明明是作为领导,被上面的大领导派遣的,多年来第一次到这个,估计连单位内部都很少有人会想起,甚至没听过的城车站,进行全面检查的手握重权,生杀予夺的“钦差大臣”,初登场时还是一副威风凛凛不可一世,身上光鲜亮丽,面带英俊干练,还有些反派气息的boss级人物——怎么不过几十分钟的时间,不禁吃了闭门羹,还在外面的雷震急雨中,浇成了“落水狗”:既无颜面业务威严,完全受制于人……
      而在一前,刚刚接到要接受检查的消息时,连一向镇定自若的老秦都张皇失措的向同样心乱如麻的我下达了不知多少吹毛求疵过犹不及的命令:几乎把这几个月来所有的工作记录巡逻报告等等所有的“纸活”全部都筛查了一遍;为了让这个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车站“焕发生机”,昨晚上“舞林大会”结束后,老秦还特意又重新收拾清理了一遍,但还是不太满意——他本来都准备自己掏钱雇个工程队来翻修了,后来因为孙姐等饶劝阻时间来不及再加上经费不够,只得作罢……
      ——生怕出了差错,影响了本就不了解的同事和领导们对我们车站的第一印象——其实对老秦来这都无所谓的,毕竟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和心姐一起“成双赴任”去了;虽然他嘴上不,但是我心里还是明白的:主要是怕检查的成绩不好,对之后还要留在这里的我的前途有影响……
      可是——
      本来都已经决定以检查为重,好好表现,和领导搞好关系——连中午请人家吃饭的饭店都准备好的我们,现在却和对方势同水火形同仇敌,彻底翻脸,还变本加厉的不断要挟在大雨中淋了十多分钟的年轻领导……
      虽然看似起因是我们“工作偷懒”的时候正巧被检查的发现,对方又太过傲慢,不依不饶的扣了不少分不,一副还要接着刁难饶样子,把我们搞得恼火了——但这只是一个导火索是直接原因。
      至于根本原因:看着依然在雨中毫不相让的互相敌视的老秦和赵领导,我似乎有了答案——他们以前到底结了多大的“梁子”啊……
      “为什么不行?”
      在赵领导再三拒绝了老秦不断抛出的除了他以外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接受的“有条件的和平条约”后,眼见上雷声不再,阴云消退,雨势也越来越,老秦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再次问着已经看不出本样,身形都缩了好几圈,还在雨中颤抖着硬撑的赵领导。
      “没——没什么原因,这是底——底线。”赵领导轻声回答者,看着已经连大喊的气力都没了,憔悴的仿佛得了一场大病(被这么大的雨浇了这么久,估计之后也要作病)的赵领导,屋檐下的我和车上探着脑袋的魏叔和汪都不禁感到唏嘘不已——这要是在美国的法院,我们这些“陪审团”早就和法官一起把老秦判进监狱了……
      “你们还是不是人啊——这不是在谋杀吗?”汪瞪着我们,厉声疾呼着。
      “赵,别硬撑了——你才多大啊,还没结婚呢,别把身体搞坏了……”魏叔老父亲一般的口气,担心的劝解着赵领导。
      “你这是何必呢——又不是什么‘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至于连命都不要了吗?”
      连一直喝茶看书,“事不关己”的老秦都有些于心不忍地咬着嘴唇,轻声道。
      “你——你怎么了?态度这么好——慌了?”赵领导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略带嘲讽的笑容,“这可不像你啊——学长……”
      “学长?”我一脸“八卦”地瞧着老秦——后者没搭理我,清了声嗓子后,皱起了眉,继续施压道:
      “少跟我套近乎——我只是怕你死在我们这,化成水鬼阴魂不散,成泡在马桶里。”——老秦这个嘴是真的不饶人,要不是我心理素质好(抖)早被他骂疯了……
      “哈哈哈,咳……”赵领导用力笑了两声后,被呛到了咳嗽了几声后,又笑着道,“当初你——你不是很不得我死了吗?现在怎么又——又担心起来了?”——这两人看来真的是过节不,是“要命”的关系啊……
      “死在哪都行,别在我的车站离开这座城!”老秦被他点醒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带着怒气的挥着手,势要把他们撵走一般。
      “好啊,走就走——领导,咱们回总部告状去——到时候看你们怎么收场!”汪放着狠话,冲我们耀武扬威着。
      “等——等等,”赵领导举起颤抖的右手,制止了身后车内叫嚣的汪,抬起头,表情平静地看着老秦——不复刚才针锋相对的样子,沉声道,“这个条件——可以再商量一下吗?”
      “你要怎样?”老秦抓住一丝希望,赶忙问道。
      “第一条——我可以接受:‘公平其实也是应该的;但是第二条……”赵领导犹豫着停下了话语。

第736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