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犯法的事儿。”
姜辞皱了一下眉头，眸子里一抹暗光一闪而过，一个眼神，几乎已经奠定了顾湾是否能转正了，答案肯定是，否。
“顾湾，你姐现在顶多算回来做个笔录，我们并没有说她犯了什么事儿，也没有往她头上乱扣帽子，她在不合适的时间出现在了不合适的地点，我们有理由对她进行审问，这是必须做的流程，我想你心里也很清楚。”
季初暖说着，盯着顾湾的眸子倏地微微一眯，她语速略为缓慢，“或者说……你是知道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
不可告人的事，意味深长。
这是两姐妹，感情非常好两姐妹，如果说顾湾知道顾雅做了什么事，一点不奇怪。
顾湾面对着季初暖，她后退了两步，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裤子，手心冷汗一片。
她唇瓣都在微微颤抖，“不，不，我姐才回来，我什么都不知道！”
顾湾心理已经被季初暖攻塌了，顾湾心里本身就有些虚，季初暖再推上一把，很容易就塌了。
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来说，顾湾的表现是她一定知道一些不可告人的事。
但毕竟那是她姐就这么问她，她肯定不会说。
“顾湾，你也知道，我们就是正常的审问流程。如果你有什么知道的可以告诉我们。”
“如果你真的相信你姐姐不会做犯法的事。那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但是你只要告诉我们了，你知道的线索，说不定我们就能抓到坏人。”
“你想想你为什么要进刑侦大队？”
“难道不是为了出暴安良吗？你现在还是实习生的状态，如果这一次你立了功，说不定就转正了呢？”
季初暖一句又一句都引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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