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赶牛回家,躺在床上,陈江辗转反侧:“妈的,赵天彪欺人太甚,下手太狠毒,此仇不报非君子!”
转身又担忧起来:赵天彪兄弟三人,个个人高马大,自己无兄无弟,一个都不一定打的过,更不用说人家三兄弟了。
老二赵天虎更是厉害,小时练过几年武术,两三个人近不了身,再加上身材非常壮实,给人一种很强悍的感觉。
赵天虎利用自己能打的特点,纠结周边游手好闲的年轻人横行乡里。他脾气非常暴躁,村民见了他都像见了“瘟神”似地躲着走。
有一次,赵天虎跟村民发生了冲突,他本来就是个练家子,再加上喝了点酒,下手没轻没重,竟然把村民打残废了。
天刚刚破晓,陈江就起床了,他快步跑进父母的房间,欣喜若狂地对父母说:“爸,妈,我清醒了,不傻了!”
陈江父母猛然一颤,惊讶的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江儿,当真?”母亲梁玉英疑惑的看着陈江。
三年来,她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也吃了很多苦头。
“是真的,不傻了,以前的事我全记起来了!”
“谢天谢地,老天保佑啊!”父亲陈华明泪如雨下,言罢双手合十,对着天地不停的跪拜……
陈家三代单传,人丁单薄,本寄望于儿子陈江光宗耀祖,不想他竟然变成了傻子,让他心态直接崩了。
花了片刻时间,终于让父母相信自己清醒了,一家人喜极而泣。
梁玉英抹了眼泪:“江儿,你跟妈说,你怎么变清醒了?”
“我也不知道,晚上睡觉的时候梦见一个白胡子的老人对我说话,于是就清醒了。”
“还有这事……一定是祖先显灵了,我等会就去祠堂烧柱香去。”梁玉英双手合十,朝祠堂方向鞠了一躬。
“今天真是一个大喜的日子,我也要买些东西庆祝一下。”三年来他受尽白眼,混混僵僵,他要去剪个靓头发,买几件靓衣服,改装换面,和过去告别。
一提到钱,陈华明脸苦皱得像核桃壳,从兜里掏出两百元:“江儿,为了给你治病,三年来咱家钱都快用完了,你先拿去用。”
陈江来到镇上的理发店换了个英俊发型,还买了两套衣服,随便逛逛,将近黄昏便回家去了。
当经过一栋瓦房时,他听到房间中传来了噼里啪啦吵闹声。
这是寡妇黄秀芬的房子,陈江和黄秀芬关系很好,黄秀芬经常给陈江洗衣服,送吃的,还经常逗他,一点都不嫌弃他傻。
“赵天彪,你住手,不然我喊人了。”房间中,传来了黄秀芬的怒叫。
“秀芬,你都守寡一年了,俺也单身,我会像宝贝一样疼你的,你就从了我吧!”
“赵天彪,不可能,快滚出去!”
“卧槽,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看中的女人没有敢说不的,你不从也得从!”
“啊,救命!”黄秀芬在房间中焦急的喊救。
嘭!嘭!
陈江猛地踹开房门,只见一脸猥琐的赵天彪,正邪恶的按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拼命挣扎,上衣被扯掉了一角,正是黄秀芬。
黄秀芬定晴一看,来人高大修长而不粗犷,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子,似曾相识,但一下子想不起来。
“秀芬姐,我是陈江。”看到黄秀芬一脸疑惑,陈江也迷糊起来,“你都认不出我了?”
“
第2章 暴打赵天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