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龙和赵学民本想把陈江搞得身败名裂,不想弄巧成拙,陈江在村民中的声誉更高了。
他俩好不丧气,互相抱怨起来。
“亏我当初还夸你妙计,谁知竟是屎计一条!”赵天龙鄙夷地看着赵学民,一脸的不悦。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本来差不多成功了,谁知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陈江医术了得,而且超能赚钱,现在势头正盛,应避其锋芒,让他……”
“村长,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有朝一日我定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一下陈江,让他抬不起头。”
“你用什么羞辱他?你够他有钱?够他帅吗?”
“村长,小弟读过几年书,自信整个山海村书法、棋艺没人比得了,到时定要他难堪。”
“也行,到时你把他比下去,灭一下他的威风,让村人知道咱们赵氏厉害。”
山海村伏波将军庙,庙建于何朝何代已无可考。
庙宇前一条笔直小路,因临近大海,村人常来观海、散步、跑步,很是热闹。
庙宇小广场上有几棵高大无比郁郁葱葱的大榕树,大榕树看起来真像一把伞,遮天蔽日,洒下一片阴凉,使得榕树下成为了村民们向往的娱乐场所。
空闲时候,陈江总喜欢去榕树下打打牌九,或者听一众大爷吹牛,他们一边侃大山,一边看海上潮起潮落,很是惬意。
“陈江,好像全是你赢了?”朱老黑望着陈江面前一大堆筹码,很是惊异,“想不到呀!”
陈江耸了耸肩,“打牌九主要是靠牌好,今天手气好,不想赢都不行。”
“老赵头,手气如何呀?”
老赵头叹了一口气,“不行,真的不该坐陈江下家,手上什么牌他都算得一清二楚,全给他拦住了。”
“你呢,烂赌李?”
“打个毛线,都没结到两次。”
烟屎胡弹了弹烟灰,“别提了,三国都归司马懿,就陈江一家赢。”
“双虎头,要不要?”陈江笑呵呵地看着他们三人,“天九又要呛水了!”
“幺五。”
“又结了!”
“哈哈,你们三个老家伙打了几十年牌九都打不过一个年轻人,又给吊到了。”
围观的村民们哄堂大笑,响亮的声音响彻整个榕树林。
烂赌李叹了一口气,“早就知道他会留吊牌,如果他吊三丁,那就有好戏看了。”
说完他高举手上的大头六,扬了扬手。
“你不留文牌?”朱老黑说。
“朱老黑你牛x,武牌都没打几个,怎能留文牌?”
陈江笑得不行,他最喜欢和这帮老头打牌九了,他们自诩打了几十年,牌技高超,谁都看不起。
相隔不远的棋台上,赵学民把一众村民杀了个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没有一个人是他对手,一般上来不够十分钟就认子投降了。
赵学民得意扬扬地望了望,“还有谁敢坐下来?”
当看到陈江和一众老头玩得不亦乐乎,时不时传来一阵阵大笑,他觉得很不爽,就跑了过去。
“陈江,和几个老头打牌九有啥意思?”
“够种和我下一盘棋,让双马给你。”赵学民故意激将陈江。
“和老人打牌九挺好玩的,我不喜欢下象棋,要想很久,头疼。”
“胆小鬼,让你双马你也不敢。”
“陈江,不能孬,不能让他看扁了!”围观村民看不惯赵学民不可一世的样子,一股劲儿鼓捣陈江。
陈源咯咯笑道:“陈江高中时曾经拿过海港县青少年象棋比赛第一名,鹿死谁手还未知呢?”
“就是,陈江和他下一盘,我赌你赢。”
“整个山海村一个敌手都没有,无敌就是寂寞!”赵学民一副欠叼的样子。
众人更气了,“陈江和他下一盘,打一下他嚣张气焰。”
“怎么样?让你双马来一盘。”赵学民捏了捏鼻子,脸上表情极度不屑,“不敢下,每次见面得喊我一声爷!”
“赵学民,太嚣张了吧!”众人喊了起来,“陈江在村里什么辈分你不知道吗?”
说完大家哈哈大笑起来,陈江的辈分在村里一直都是高高的存在,太公级别的。
“陈江,过分谦虚就是骄傲,和他下一盘。”众位打牌九的老人也受不了,鼓捣陈江和赵学民比一局。
陈江盛情难却,没办法了,唯有单刀赴会。
“下棋本是消遣娱乐的活动,我可以和你下一盘,但得约法三章。”陈江淡定从容、侃侃而谈,“第一不赌钱;第二不让子;第三不骂娘。”
“我答应你,来吧,我的剑已经饥渴难耐!”赵学民欣喜若狂,他要在棋艺上狠狠地打脸陈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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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斗棋吟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