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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回头的那个瞬间,眼前的面罩的纱网飘了起来,双眼瞬间对上了。
      这个少女虽然脸上有些脏泥,弄着一副像是经常劳作一般,但是她的肌肤胜雪,指尖纤细,又不认为是常常干活劳作的人。
      特别是那一对极亮的眼睛,亮得有力像有些光亮的尖针,要钉住所看的东西。
      麻衣少女一笑,这就是忧里娅。
      虽然是她撞到了忧里娅,却一点歉意也没有,转身又跑开了。
      “等等。”忧里娅喊了出来,倒是有些人回了头,那个撞她的人还在往前走。
      “我说的是你,蒙面罩的那位!”忧里娅扒着前面密集的人群,速度却没有那个窜来窜去的快。
      就这样,忧里娅一下子就失去了那个人的去向。
      “铁定是有问题,溜得那么快。”忧里娅有些气愤的拍了拍大腿。
      在这时,斜眼看到了一位四处张望的家工,忧里娅一转身在香囊小贩面前停下,从容的挑选。
      “姑娘,喜欢哪一个,你告诉我,我给你讲讲,翻来给你看看,你这手脏了我的香囊,就不好卖了。”小贩直勾勾的看着忧里娅的发红又沾了泥的手。
      “我全买下,你给我说说这些香囊,快。”忧里娅余光瞟见家工有意的寻找穿黄色衣裙的人。
      “这……”小贩有些疑虑。
      忧里娅将腰间的一银丢在了台柜上,“别再废话。”
      百铜为一银,百银为一金,这一银何止香囊,都能把配方贩卖了给忧里娅。
      此时见钱了的小贩开始滔滔不绝,将香囊里的成分,属性热,质量做工等,给忧里娅介绍了一遍。
      家工望了一眼忧里娅这边,眼睛却没有停留继续张望。
      忧里娅歇了一口气,后对着小贩说“别把孩子卖了,这够你将他们养大,好好孝顺你。”忧里娅再丢了一金。
      小贩一惊看着眼前这位从未谋面的少女。
      “别这样看我,我是看见你腰间那印着奴仆市场红印的纸张,是屯金给你的吧。”
      小贩的脸像窗户纸似地瞬间煞白。
      “而且现在是末冬,虽冷却不比之前,但你比别人穿的还要多,应该是得了寒骨症,卖香囊是因为它有属性热有镇痛的微作用。再加上你的服饰用的流苏珠子不属于知秋城,该是远来的商人,况且来知秋城的人绝大多数都是来做奴仆交易的,靠着这些才知道你大概的情况。”
      小贩有些慌,他脸皮下面的一条条隆起的筋肉不断地抽搐着。
      “别做枉为人父的事情,人不可以那么自私,你问过孩子最真实的想法吗,你的孩子说过自己是愿意一生为奴,人生与性命被人攥在手里吗?有很多人都为了这样那样的原因,放弃自己亲情,可是这样真的值得吗?你真的以为那些卖进奴仆市场的人,只要奴约一到就可以被真的释放了吗?知秋城里的每个人都害怕的将自己孩子藏起来,生怕被屯金找到,知秋城是个好地方,对外面的人来说遍地黄金,都是拿那些孩子苦难的未来而获取的,被骗卖的父母苦于没有证据将孩子从奴仆市场带出,终究得了钱后,面对着妻离子散的命运。”
      小贩心口像有什么填着,压着,箍着,上下牙齿厮打起来。
      “你问过他是否是甘愿穷也不愿意离你这位病重父亲分开,别堵一时冲动,什么得奴身就可以吃饱穿暖,这些都是引诱那些不知道知秋城的外地穷苦人,到你年老力衰之时,身边就再也没有人能陪你。”
      小贩上气不接下气,白沫子堆到嘴边,脸色蜡黄,一颗心像悬挂着的光盘一样,在胸腔摇来摇去。
      他低下了头,浑身颤动,满是突然起来的寒噤。
      忧里娅看着小贩也没有再说什么,即将离开。
      “我的孩子名叫渡衡,敢问小姐姓名,以后希望相见一定能为你所用,可以报答救济之恩。”小贩将手抬起叩谢。
      “不必,字据收好,恶人必定会受到制裁。”
      那一金一银还摆在台柜上,支配权也就不再属于忧里娅,所以忧里娅也不会在意那位满是胡渣的父亲往后的想法。

11.确实很突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