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林木青从医院走后,手机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仲叔再也没能联系到他。现在他已经决定向林家请辞,白茵亦需回家打点迁居的相关事宜,于是两人结伴同回上海。
至于白果,因为不想回去那座迷乱伤心的城市,也因为还有心结需要就地解决,所以仍旧下榻在西安的酒店。她跟堂姐约好十天之后在海南机场汇合。
此次分别之前,他们已经决定日后在海南定居。只因为那是个柳暗花明、四季如春的地方。只因为冬天很近了,而白果腹中的小小生命正在一点一点长大……
原本白茵是有些担心的。想想看,要是她倔强的果儿再次不告而别消失在茫茫人海该如何是好?好在有开明的仲叔帮忙说服。加之白果的反复央求,她也就勉强答应下来。
明明很疲倦,偏又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拉开酒店华丽厚重的窗帘一角,将脸颊贴在落地窗户上,白果感觉到一簇冰凉。没有开灯,她靠着微弱的光线走到洗手间。
摸索着打开花洒开关,空气霎时鲜活和温润起来。
白果扯掉身上的蕾丝睡衣,拖住呼吸在黑暗中静止地站立着,任炽热水流覆盖每一处曲线。因为某些失去,她的灵魂变得空空荡荡,但身体里面却装满了回忆。
她记得那一夜木青近乎残暴的激情。他的手指移动在她丝缎般柔软光滑的肌肤上,带着烫伤般的力量、毁灭般的温柔。她的身体宛若闭合的骨朵,漫漫千年之后终得馥郁绽放……
然而幸福之于她,犹如温暖之于陨石。浓烈却短暂。昙花一现。没有分毫保留抑或迂回。此时此刻,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只是故事与传说。
如若走了。木青走了。聂诗诗也把言轩带走了。她世界里从此风平浪静、无埃无尘。原来一切都可以变得简单,只要有甘愿、有舍得。
轻轻触摸着自己的腹部,她露出温和的笑容
零八一节:近乎残暴的激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