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姑娘走出了百芳婷的客房,缓缓向方震南的房间走去。“大帅,百姑娘并无大碍,只是轻微的划伤,伤口很快就会好。只是,百姑娘方才问我这客房里有无可弹之琴?”
“他想弹琴?可她手上的伤······”
“百姑娘还说这点伤痛不算什么,她完全可以弹琴。”
“那一会儿,我将琴亲自送去。”
“可她又突然不知为何,又不想弹了。”
“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
百芳婷下了床,这是和大王约定好的,在她被俘当日要与他飞鸽传书,并且一有情报就要告知。
窗前,顺风降下一只信鸽,那便是她唤养大的,橘色的脚上绑着一个信桶,百芳婷将它取下,拿出里面的信:
你可有缓兵之计?若没有,只能用美人计,但这是下下策,务必慎思。
百芳婷拿起笔,忍着痛,勉强写下几行字:
芳婷会尽快想办法,但有一要求,不知大王可否答应,芳婷希望在这一战后,归隐山林。
百芳婷将信放了进去,放飞了信鸽,在烛灯里烧毁了那信,火盆里只剩下灰烬。
“咚!咚!”
“是谁?”
“方震南!”
“进吧。”
方震南缓缓走进来,再来看她的同时,手里还抱着一把琴,这是从老板娘那儿借来的。
“给,这是你要的琴,心弹。”
此时百芳婷心里觉得他很关心她,异常的暖。
“别想多了,你只是个战俘,没人会关心你的,这琴是借的,所以弹坏了要赔
琴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