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错随手抚了抚自己勉强算得上工整发鬓的云发,花枝烂颤一笑“她身上的内力是被我悉数毁去,她身上蛊毒因我一时兴起而复发,如今她是生是死,亦是间接与我有关,可纵然如此,你又能将本宫怎么样呢?”
“你!……”
南宫铃颤抖着手指指向花错,她明显没有想到花错回答如此坦白,坦白的甚至有些嚣张过分。
————花错似乎料定南宫铃不能将其如何,故而依着贵妃椅姿态改为更加散漫倦怠。
若论平时,南宫铃许是会大加赞美,此男狐妖魅世蓝颜祸水。
但此次经此景,奴歌生死不明,他却依旧事不关己风轻云淡妖媚样。
当下,南宫铃一时懊恼,气火攻心起身拔下墙头佩剑,剑花一挽,翻身便向花错位置刺去!
南宫铃取下佩剑之时,她原本只计划刺花错几剑,为奴歌出出气,却不料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佩剑握于手,但见剑锋即将削到对面红衣男子一缕墨发,却见对方眉眼不抬,素手微微一扬,届时南宫铃手腕一木,佩剑了无生气‘铛一声坠落于地。
与佩剑同时下坠的,是南宫铃娇弱身影。
“就你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想动本宫?”花错嘲讽冷笑,睨视南宫铃半响,蓦然唇角如花绽开“不自量力,看在本宫祭祀的份上,这只是小惩大诫。”
祭祀,自然是指奴歌。
他留她一命,这似乎是莫大的恩赐。
红影一展,贵妃椅上人去影空,室内徒留芬芳幽幽暗香。
以及,半跪在地面,眉目紧皱在一起萧瑟痛楚的南宫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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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量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