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拽回退落到肩头的衣衫,奴歌举目嘲笑看向镜中自己。
————怎就被花错三言两语,鼓动成了质疑自己身份之人?
再如此下去,想是自己会进化成妄想症?
“呵呵……”
凉笑,随手‘哐啷将铜镜丢在地面。赤脚,一步步缓慢渡回床边,旋即狠狠吸一口气安慰自己般,抱着被子强迫入眠。
不去想,不去猜,努力去相信,他们接近自己目地单纯并无其他……自己还有值得守护之人,而这世上,也有纯粹只爱自己之人。
该来的总会来……躲不掉,逃又有何用?
次日
笼罩漂浮在一方天空的乌云,盘旋越加浓郁起来。
压境乌云滚滚气息逼人,远远观去像是一块链接天地偌大黑幕,黑幕之下隐隐光团闪耀流动。
光团偶尔穿透云层,展露冰山一角,竟是令人惊骇金黄透亮!
奴歌轻披一件素白外衫站在翠玉珠帘床边,朱红雕花窗棂微微开启一道细长小巧缝隙,以奴歌所站角度,刚好可以将外界雷雨景色尽览无遗。
云海汹涌翻腾,金黄闪电犹似电蛇劈波斩浪,云幕层层澎湃之下,横空万里大雨锤打到地面,一时间‘噼啪之声不绝于耳。
灰色笼罩的天地,雨水从天而降普撒在屋脊,继而汇聚成涓涓透澈小溪滚滚激荡落下屋檐。
耳边回舞雷鸣,奴
花 也会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