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哥哥南宫引千。”珠帘外,红泪忽然转了话题。
南宫铃一诧“他?”
“嗯,刚刚来落霞宫时,我看见他了。”
“他在宫中?”
“他一直都是在跟你们的,方才我问他为何消失如此之久,他只是抬手丢给我一堆药材。”言罢红泪将袖中几包粉末状草药递到南宫铃手中“这是他离开这些时日,为奴歌采摘抑制蛊毒复发的缓解药物。”
南宫铃抬手接过“他倒是悉心,不过……他现在人呢?媲”
“大概已经易容混进了太医院,他说那里的草药才是宝贝,有了正式身份取药方便些,日后也不必自行深入山中采摘了。”
“太医院?那家伙怎么不事先知会一声!”
“临时决定的,我也不便在这里呆的过久,你们好生歇着,奴歌那有我。”
红泪再三吩咐过注意事项,安抚宫铃之后,这才折身披着细碎银辉月光飞身远去。
南宫铃遥望红泪消失方向,垂眸看了看自己掌心的粉末草药,只是心安叹了声“还好。”
还好在这宫中有着红泪大哥,有着神出鬼没的南宫引千相助。
…………
…………
是白昼,偌大的宫房院内姹紫嫣红绫罗绸缎遍布人眼,轻纱随风曼妙而舞,刚刚纺织出的素布罗列在角落一层又一层。锦绣坊宫人身影来回穿梭,无不忙碌奔波着。
因为暗地里有着红泪吩咐安排,奴歌日子并不算难过,不过每日必要的双手驾驭在纺织机上穿梭,掌心指上有伤,如此不停活动难免血痂重新裂开。
倒不至于多么刻骨铭心的痛,不过有些细微的发痒,奴歌自己猜想可能是伤口有些感染,但碍于司凌夜有令在上,纵使有红泪暗地帮着命其她宫女跟着纺织,但毕竟人力有限,奴歌并无多余空暇时间顾忌自己。
又是三日后
伤口终于彻底溃烂发炎,奴歌无奈看着自己本是细嫩掌心而今不成样子,终于开口向锦绣坊掌势嬷嬷要些伤药。
却是未曾料到上头嬷嬷是被江湖谣亲自吩咐过的,如今她去索要伤药,刚好撞上嬷嬷等待已久的枪口。
“你以为在这锦绣坊,自己还是什么大家闺秀受宠金贵嫔妃不成!”
那丰臀肥乳的嬷嬷掐腰站在大殿之外,如此吐沫横飞谩骂着,而奴歌则安然面无表情立在她对面,不予回答。
“都在这最下贱奴才待着的地儿了,如今还装什么弱不禁风!”
嬷嬷掐腰指着奴歌鼻尖,那肥厚的双下巴似乎都在随着她咒骂而颤动。
深谙对方是有意找茬,奴歌明智选择不答话,只是安静立在嬷嬷对面,似是事不关己。
“看看你这是什么死人表情!不把本嬷嬷放在眼里是!?”
“……”
“死人啊!不会说话是不是!”
“……”
“哑巴!本嬷嬷问你话呢!”
“嬷嬷既然都说我是死人哑巴,我又怎么说话?”
‘啪———
巴掌声响的清脆,奴歌不出意外脸颊侧到一边。
白皙脸颊清晰的五指印很快显现了出来,脸上火辣辣的疼,但不至于多伤内在。
似乎早就知道嬷嬷会对自己动手,奴歌早有准备私下运力化去了嬷嬷掌掴三分之一力道……不过当那粗壮的手掌真挥来时,到底会受些皮肉伤。
所话说打人不打脸,而这嬷嬷故意如此做,怕是早有准备了。
“给我织布去!都在这看什么看!”
因为奴歌立在对面不反驳顶撞她,那一巴掌算是惩罚也生生受了,彼时嬷嬷再没有借口动粗,顿觉气恼,扭头不管不顾将火气发到周围看热闹的小宫女身上。
“滚滚滚!闲的没事干!!”
小宫女们立即噤如寒蝉,四下悉数退去。
却是终究有一人走的慢了,被那嬷嬷抓到借口,而后不由分说抬手就是一鞭子直接飞去,鞭花直直绽放在那小宫女脸颊!
白皙的肌肤立即溺出血来,那小宫女一声痛呼,捂着脸颊顾不得疼痛只是连忙跪在地上认错,高呼“嬷嬷饶命。”
那嬷嬷似是觉得一鞭子还不解气,于是手臂再度高高扬起,作势还要抽打。
其他宫人眼看不过,却碍于这位嬷嬷在宫中资质已深,不
遭遇掌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