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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淡定地摸着下巴思考了起来,一副很认真的样子,“那么就再抓点鱼好了,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星期五。”
      被船长大人委以重任的星期五面色严肃地从身上拿出一些零件,很快组成了一个有些复杂的鱼叉,然后转身往海里一跳,抓鱼去了。
      兰度感知到他已经下船了,便往沃尔夫之前所说的阿纳贝尔所在的杂物室走去,同时挥了挥手,对着身后的那三个人说:“走吧,我们去看看罪魁祸首现在怎么样了。”
      杂物室离甲板不远,很快就到了,房间的门被虚掩着,里面昏暗无比,兰度一把推开门,卷起了一阵烟尘,呛的身后的莱昂打了好几个大喷嚏,口水差点就喷到伊卡洛斯的身上去了。
      伊卡洛斯嫌弃地用手扇了扇,然后有些奇怪地问兰度:“这里怎么了吗,罪魁祸首在哪里?”居然有人敢偷吃他们船上的食物,他到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阿纳贝尔,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我有话要问你。”兰度冷冽的声音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盘旋着,其实她的见闻色霸气早就锁定了躲在角落里的阿纳贝尔了,现在她只是在等,等它自己出来。
      角落里的阿纳贝尔觉得不太妙,它的阴谋居然这么快就被人识破了,它现在只好出来,然后就只能随机应变了。
      它从角落的阴影里蹦了出来,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解:“怎么了吗?有什么问题吗?”说着还抬起了那只没有受伤的翅膀摸了摸脑袋,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兰度自然看不到它这幅样子,声音依旧如寒霜一般:“没什么,只是我的船上好像少了些东西,问问你有没有看到而已。”她周身散发出无形的威压。
      阿纳贝尔顶着无形的威压,有些颤颤巍巍的翅膀象征性地扑棱了一下,两条腿也在不停地打颤:“没,没有啊,我一直都在这个房间,都没有出去过啊。”
      “是吗,这样啊。”
      兰度身后的伊卡洛斯挠了挠头发,有些不解:“啊?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他怎么都听不懂你们在讲什么啊,难道他连一只乌鸦都不如?
      阿纳贝尔的身上冒出了不少冷汗,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好对付,看来计划是要失败了,她实在是太难对付了,“是啊,怎么了,什么东西丢了吗?”
      兰度用拇指抵开了抱着的刀,放出了一丝丝霸王色霸气,她倒要看看这只自大的乌鸦能撑到什么时候。
      “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在霸王色霸气的压迫下,阿纳贝尔实在撑不住了,腿一软,倒在了地上,吐出了实情:“好吧,是我,就是我,我把食物全部扔到海里去了。”
      “你想让我们饿死在这片海上?”兰度收回了霸气和刀,一脸的温柔和善,气势上和之前截然不同,就像不是同一个人一样。
      阿纳贝尔低下了头,没有否认:“是的,这是我的方法,我反抗的方法!”它突然抬起头,眼中迸射出惊人的凶光。
      莱昂逮到了关键词,把关键词揪出来重复了一遍:“反抗?”
      它挣扎着企图飞起来,然而这只是徒劳,还反而把伤口崩开了,它朝兰度一伙怒吼:“你们打算囚禁我到什么时候!?”
      正午的阳光从门外洒了进来,照射地背对着门的几人看不清面庞,却也显得高大异常。
      “囚禁你?我们什么时候囚禁你了,如果真要囚禁你的话,你觉得你能出这个房间吗?”兰度的声音就好像夹杂着冰块一样,冷的透彻,阿纳贝尔止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她转身带着那几个人出了房间,临走前,她又补充了一句:“你翅膀上的伤好像又裂开了,记得找这个头巾怪重新治疗一下。”说罢,兰度指了指身旁的莱昂。

做点坏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