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灾之机,逼迫我们就范,以达到他们短暂的战略目标!”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们可能是想把我们逼到谈判桌上,逼着我们签订不平等的条约,其中一条就是质子于燕,于是,我们先从气势上输了一筹,接着就是舆论战,从国民精气神上做文章,一旦我国民气馁,则燕军兵锋所指,我们就会一溃千里,到时就再无胜算!”
“诚如先生分析,那我们该怎么办呢?请先生不吝赐教。”齐王心中震撼,对凉生佩服得五体投地。
“为今之计,唯有保守防御,以打促和了。第一,整装军备,操练士卒,让敌人无可乘之机;第二,动员全国,统一战线,有钱的出钱,无钱的出力,修器械,筑城墙,坚壁清野,让敌人知道我们抗击贼寇的决心;第三,集中优势兵力,打好第一仗,最好是以多打少的围歼战,再做好宣传,以鼓舞全国人民,也让敌人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惹的,惹恼了,后果是很严重的。”
齐王喜出望外,毫不吝惜自己的溢美之词,对凉生的高见大肆赞扬了一番,告别凉生,将所闻所想,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详陈,再把凉生的分析、对策分条缕析,汇而成文,以奏章的形式报告给了吴帝。
吴帝看后,立马召见齐王,相互交流了一下意见,吴帝就将这事儿全权交给齐王处理,而齐王也是丝毫不误地按照凉生的对策来做,他先是召令全国动员,进入战备状态,再是修书一封给远在寒山的刘国公,让他整军备战,不可懈怠,最后飞鸽传书远在南疆的萧国公,他要防止兄弟阋墙,或者说他要见样学样!
齐王思前想后,总觉得哪里还有些不稳妥,正琢磨着,他猛地想到自己怎么把夏帝明子渊这老小子给忘了呢,事关国家安危,怎能让他独善其身,于是,他赶紧也修书一封,想邀请与明子渊会晤,想到还要派使臣出使一下,却不是该派谁去了,这下他可有点犯愁了。
齐王首先想到的便是张可久,心想:“他与夏帝有些交情,以前在平城驻守的时候还救过明子渊的命,有这一层关系,他可是最好的使臣了,可这家伙两年前就致仕回家养老去了,这该如何是好呢?”
想到这里,齐王也是顾不了那么多,从酒窖里选了两坛二十年的陈酿——“酥太白”,就乘着马车来到了张府,好巧不巧的,张可久正在设宴舞乐,齐王见到张可久就先是一番打趣,说道:“张老头看来兴致很高嘛,近来身体可好,你这儿舞姬也不怎么样嘛,要不要我给你送几个极品过来啊?”
张可久一听这话就不乐意,说道:“齐老二,你来干嘛?是不是看我活得逍遥自在,你就羡慕嫉妒啊,我这里的舞姬不怎么滴,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整个宿安你要是能找到更美的,我跟你姓!”
齐王听如此说,也不生气,显然他跟张可久的关系是很好的,只是拎起一坛子酒,打开之后整个小院里都飘满了酒香,张可久盯着齐王手里的酒坛子,两眼冒光,馋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心里暗道:“美味啊,极品啊,要是能尝上一口,就是死了也愿意啊。”
齐王见张可久入了道,把酒坛子往桌子上一放,缓缓说道:“帮我个忙,这两坛就是你的了,事后再送你五坛,怎样?这忙你帮不帮?”
张可久此时满脑子都是美酒,已经失去了动脑的能力,满口应承:“好说好说,看在美酒的份上,这忙我帮了。”说完就要抱起美酒一阵咕咚,却被齐王一把拦下,说道:
“你先听听我要你帮的是什么忙,再喝酒也不迟,省的你喝多了赖账,所以我们还是先把话讲清楚得好!”
“齐老二,你还怕我赖账不成,我啥时候耍过无赖了?”
齐王也不解释,对于这个老泼皮他自有妙计,于是说道:“替我去夏朝走一趟。”
可没等齐王说完,张可久就叫停了歌舞,独把齐王留了下来,忙问何事,齐王见状,也不隐瞒,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诉了张可久,张可久听完也不含糊,他立马答应下来,还信信旦旦地壮志豪言道:“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齐王见目的达到,正要起身离去,却被张可久一把抓住,笑眯眯说道:“齐老二,你那里有漂亮的舞姬,借来让我见识见识,我就出发。”
对于这样的老泼皮,齐王也只能忍痛割爱了,没过多久,张可久就领了礼部侍郎的职,出使去了夏朝,不在话下。
第30章 以打促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