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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忙碌了一个下午,队员们才托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已经安排好的临时休息室,躺在床上的时候,柱子还在抱怨着这个记者会比战场上的针锋相对还要熬人。
      聂风睡了一会,傍晚七点的时候,他才被一名军官叫醒,应邀参加了特意为他安排的晚宴。
      晚宴上,虽然沒了白天那些记者的纠缠,但是宴会上军官们的奢侈生活和庸俗的音乐却让聂风感到尤为不适应,那些在舞池中转圈的男男女女让他感到反感,在这样的环境当中,聂风很难联想到现在还是中日双方在淞沪地区血战的日子。
      所以,他找了很多借口走出房间,最后却被喝的酩酊大醉的“崇拜者”硬生生的拉了回去。
      一个少将看出了聂风的反应,在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下令结束了。
      聂风不知道这位少将的名字,他也沒有心思去知道他的名字,他想见到的是委员长,可是本想让委员长多等一会儿的聂风,最后还是白白等了委员长一夜。
      大厅里的人已经走光了,队员们被聂风劝去睡觉,少将和聂风独处在偌大的大厅里面,显得有些寂静。
      “聂队长不喜欢特意为你举办的宴会吗?”少将终于开口了。
      而聂风也毫不掩饰的说出了他对这样奢侈生活的反感:“前方将士还在流血,我们却躲在后方花天酒地,这是国民政府所提倡的吗?”
      啪啪啪。
      聂风身后想起了掌声,掌声过后,鼓掌的人开口说话了:“聂队长果然是个将才,时时刻刻都心系官兵,记挂战事,任何外力都无法转移你的视线。”
      聂风回答:“兵法云: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可如今”
      聂风本想把今天的不满一股气的对少将撒出來,可就在他转头的时候,却发现少将的身边多了一个人,那人正是穿着中山装的委员长。
      “委员长好。”聂风两脚并在一起,军礼庄严的敬起。
      委员长杵着手里的拐杖,面带微笑的说:“不要这么严肃,随便一点。”
      聂风沒有放下右手,继续举着说:“聂风是个军人,军人的字典里沒有随便。”
      “呵呵,想不到聂队长如此拘谨,确实是我党人学习的楷模呀。”委员长指着执着的聂风,对身边的少将笑道。
      少将随声附和的说:“是啊!如果我党国的军官都像聂队长这样,那可真是我党国的福气,要是党国的军官都有聂队长这样严谨的态度,日本人也就沒胆量打进中国了。”
      少将的话被聂风理解为在做自我检讨,他毫不客气的说:“中间很多军官还缺乏军人的霸气,男人的骨气,我想,这和他们平时生活环境大有干系。”
      少将仿佛被一巴掌抽在脸上,两腮明显有些红晕泛起,于是他颜面尽失的打趣道:“聂队长真实快人快语,说得鄙人无地自容,不过聂队长说的及是,他们确实缺少象你这样的军人之气。”
      少将话锋一转,接着说:“这不,这次委员长召见你一是给你庆功,二嘛,就是要让你把的将士训练成象你这样的铁血军人。”
      聂风一愣,狐疑的看着委员长,怕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題听错了话,用疑惑的眼神向委员长证实少将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委员长点头:“是真的,通过这次你的表现,让我们看到了你的特战队在战争中起到了巨大的作用,所以为了全局考虑,经长官部研究一致通过由你指挥中央军,作为淞沪战区的中坚力量,对我们正面的日军做出还击,夺回已经丢掉的半个上海。”
      “可是,在谈论这个问題之前,我想问一下委员长,在我深入敌后,调的日军各条战线的部队满世界跑的时候,我们的兵力为什么沒有在对方兵力空虚之时,趁机将战线向前推进。”
      委员长呆了一会儿,突然笑着说:“原來你是为这件事难以释怀,说句实在话,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虽然对方的兵力被抽调了一部分,可是那点兵力实在不能昭示出敌人的战斗力减弱,那些飞机大炮还实打实的摆在前线,我们要冒着敌人猛烈的炮火攻击,伤亡必定不小,我想,这是大家,包括你都不愿意看到的。”
      聂风沉思了片刻,之前对委员长的成见突然被他的话说得有些算不上成见了:“委员长,这件事事关重大,我虽然身为特战队长,偷袭破坏是我的强项,但并不一定适合规模化作战,在指挥集团作战这件事情上,还请您给我点时间。”
      委员长的眉毛舒展开了,聂风虽沒有立刻答应,但是这已经让委员长足矣感到欣慰了,

第一章 重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