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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183;战吕布[2/2页]

武林大会 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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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和愤怒令他回头,要看看自己的性命究竟是如何消失。但是他一回头,看见的却是刘岱笑眯眯的老脸。  “使君既然已经兵败式微,何不直接为国捐躯呢?”刘岱笑眯眯的,猛地拔出了刀,在伤口不远处又再度刺入!桥瑁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已经断气了。  刘岱转过身来,看着惊恐不已的袁遗,冷笑一声道:“袁太守,败军杀将,桥太守他太不懂得用兵了,折辱我军威,你叫我如何不杀他,以正军法呢?”袁遗惊慌说道:“你,你竟敢杀朝廷大臣……”一语未毕,早有一杆长枪透胸而过,身后刘岱的侍卫拔出长枪,袁遗应声倒地。  刘岱走过来,踢了踢袁遗的尸体,恨恨道:“跟我这里充朝廷大臣,这里是我说了算。”高声道:“大家听着!袁太守和桥太守已死,他们的遗志,由我刘某人继承,我刘岱定会完成他们的志愿,也会照顾好他们的部下,谁敢顽抗,立斩不逮!”  众士兵只是要个吃饭的场所,哪里理会得官员大老爷们的事情?左传中早就说了:肉食者谋之,自然轮不到自己这些臭当兵的来说话。既然桥太守和袁太守都死了,难道倒去听死人的话么?何况刘岱的士兵四面围住,专等着谁喊不服,上去就给他一枪,这个时候谁还会那么死心眼?于是就没有人提出反对的意见。刘岱又命令打着二人的旗帜,沿途招收败兵,捡其中精壮的一万五千多人编入自己的部队,其余的老弱近万人算作是桥瑁和袁遗的本部军马,好向诸侯交待。  刘岱本来就是从侧翼迂回而来,完成了这些事情,命令带着桥、袁二人的尸体,往大路上来。远远望见张扬和孔融的旗帜,连忙上前去会合。  张扬和孔融,以及王匡,会合在此,刘岱一见他们,面现悲容,眼泪潸然而下。孔融惊讶道:“刘使君为何如此啊?”刘岱强忍悲痛,哽咽道:“桥太守和袁太守已经战死,都是吕布那贼子!”他咬牙切齿,又说道:“孔国相,你素来以仁义著称,我刘某也相信你不至于在二位大人尸骨未寒之际,就吞没他们的部曲,此处诸侯尚未齐集,应以国相马首是瞻。二位大人的余部,就请孔国相代为收留,妥善安置了。”  孔融一见刘岱身后的残兵个个灰头土脸,丢盔卸甲,戟断矛折,狼狈不堪,也动了恻隐之心,正要答应,身后却站出武安国来,大声道:“刘刺史此言差矣,此处当数刺史年高德劭,当唯刺史马首是瞻,何况我北海兵多粮少,如何能够负担的起这许多残兵?不如……”刘岱脸色一变,冷笑道:“传闻北海孔融,仁义素重,不料今日看来,不过如此,些许军粮,何足道哉?刘某不过是看在桥、袁二位大人面子上,为他们料理后事,好让兖州儿郎得一归宿。既然如此,刘某自然负责把这万余儿郎,送回桑梓!”说着转脸一看武安国,冷笑道:“武将军,军中还短多少军粮啊?你北海的粮食,我兖州刘岱给你!”说着脸色一沉,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却把孔融和武安国羞辱得够呛。  张杨、王匡在旁,正要劝慰孔融,却见后头尘头大起。却是援兵赶到,一时心头稍宽。回头看时,吕布也赶至面前,勒住兵马,身后仍然有两千余骑。吕布以三千骑兵,击垮八万军队,一时意兴盎然,列开阵势,自己
      则跃马阵前,耀武扬威,只等诸侯遣将出马战斗。  张杨看吕布耀武扬威,心中不禁暗暗佩服。他与吕布当年同在丁原手下为将,二人交情其实不错,讨伐董卓是大义所在,但是和吕布当面作战他也是实在不忍心。本想就此隐藏在诸侯之中,蒙混过去,但是手下大将穆顺却看不过吕布骄横之气,心想反正援军已至,何妨出手一战。他刚刚在张杨手下效力,若没什么功勋,日后如何抬的起头来?与吕布一战,是任何武将都不愿意放弃的扬名机会,他也不等张杨将令,直接催马冲了出去。  张杨大惊失色,但是也拦不住他,只得叹气道:“人若将死,拦是拦不住的,只可惜我上党郡又少了一员大将啊!”孔融却在旁对武安国说道:“吕布之勇,非人力能敌啊!”武安国一听此言,却说道:“国相何必太长他人威风?”孔融笑道:“将军虽为青州第一,但是天外有天,何况这吕布,更是天神一般,谁能抵御?”武安国心中只是不服气,暗自较劲,紧握双锤,就准备一会无论如何也要战他吕布一场。  穆顺出马,吕布以戟一指,喝问道:“汝是何方人马?报上名来。”“某是上党张太守帐下穆顺便是。”吕布略微沉吟,说道:“张雅叔是某旧识,如非不得已,不愿与之为敌,汝可速退!否者,某亦不留情。”“谁要你这个贼子乱臣留情!”穆顺拍马舞刀,直取吕布。  吕布大怒,大戟只在穆顺刀上一磕,一阵大力涌来,穆顺大刀歪向一边,连身子也坐不稳马。正望旁边歪斜时,但见吕布倒提大戟,如使棍棒,竟然以戟划空,正砸在穆顺头顶,鲜血四溅,登时气绝。  吕布一招杀了穆顺,兜马回身,高声道:“张雅叔,并非某要斩汝大将,实在这匹夫出言无礼。”一言未毕,旁边一骑骤然而出,正是武安国,头戴束发紫金冠,手持开山裂地锤,直冲到吕布马前,二锤齐运,呼啸风生。  吕布措手不及,被他冲到面前,方天画戟长兵器施展不开,武安国出手便是绝学破风十三锤,从头到脚砸了个遍,吕布一时也没见过这种兵器,只能用戟杆硬碰硬的接了七八招。  这武安国一连几招攻得吕布毫无还手之力,心中大喜,暗道:还是我老武本事了得,此战扬名,待我杀了吕布,名气盖过你孔融,还留你做个老太爷做什么?他心中得意,手底下也不软弱,一招掬水捧月伏在马背上,两锤并运,由下而上,分砸赤兔马前胸两侧。  他的双锤,本来是一件极其厉害的武器。大凡武将的兵器,不外乎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剑是短兵器,不适宜战场之上使用,但是长兵器非双手不能舞动,这样就是一件兵器,双手做一只手用,而双锤却是两件兵器,可以分头袭击,所谓挡了东边漏西边,任是何等神通,也难防范。双锤连环而至,或者一左一右,或者一上一下,将如何阻挡?何况他这一下又是打战马,人或者能躲避,可这马无论如何不如人的灵敏迅捷。武安国也是大将,如何不识得好马?但是为了斩杀吕布,也顾不得马不马的了,两锤挟风,只向赤兔砸去。  吕布本来被他连环招数,弄得十分气恼,一见他又要攻自己爱马,顿时七窍生烟。吕布生在北疆,从小与马为伴,爱惜名驹,自非寻常之情,他肯为赤兔背叛丁原,虽然说政治因素起了很大作用,但是这赤兔的作用也不能小看,如今竟然有人要伤此马,不论他是谁,吕布都不会放过他。杀机一盛,心中急切,双足挟马,脚踝紧紧夹住马腹,防止跌下,膝盖一合,向上猛地一提,同时交戟于左手,右手一顿辔头。赤兔也是名马通灵,一纵前蹄,右前蹄踏武安国左手之锤,一踏之下,人立而起,高过丈五,吕布紧贴马背,单手持长戟一纵,银光划过,武安国右手齐腕而断。  武安国冷不防赤兔竟然踢中左手之锤,把持不住,正在惊愕间,右腕一阵冰冷,但是他还没有感到手已经断掉,只是一股寒意透体而来,看面前赤兔高跃,吕布纵马挺戟,威仪四方,心胆俱丧,再战已经力不从心,连忙拨马就逃。吕布恐赤兔惊魂未定,也不再追赶。  武安国一路逃回本阵,直来到孔融面前,才稍感安慰,连忙收缰带马,刚才右手只是感觉空空荡荡,现在一旦精神稍微松弛下来,也便来拢缰绳。谁知提起右手来看时,却是空空如也,鲜血淋漓,哪里还有右手在?眼前一黑,便撞下马来。孔融连忙令左右扶下去救治不提。  一时张邈、鲍信、公孙瓒到来,韩馥突然生病,不能出兵,所以袁绍临时调鲍信来顶替。会合了孔融、王匡、刘岱、张杨,共七路诸侯,闻听折了桥瑁、袁遗两位太守,都嗟叹不已。再听四路诸侯又说吕布如何厉害:背甩方悦,拍死穆顺,斩手武安国,更兼驰骋乱军,马踏诸侯,威风八面,天下无敌。眼前谁也奈何他不得,只能再等袁绍来时,早恼了公孙瓒。  公孙瓒厉声道:“我等此来,是为国家斩除国贼,诸位逡巡避战,究竟是何用意?万姓仰首,只待我等捷报,诸君竟然畏惧吕布?想我七路诸侯在此,二十万兵马,竟然被吕布三千骑兵阻在关前,这是何等的耻辱?瓒出身寒门,犹自不堪,诸位也忍得下去?”孔融上前说道:“非是我等太过怯战,只是苦无良将,战不过吕布。”公孙瓒大怒道:“国家危难,死节何惜?若无良将,诸侯何不上阵?”说着挺槊就要上前。  刘岱却在旁边逮住他的马缰绳,款款道:“伯圭何必急躁,你身为太守,岂可轻忽己身?”公孙瓒冷笑道:“若一味避战,难道等董贼老死不成?横竖一战便是,今日且决生死!”说罢一带马,冲了出去。刘岱与孔融对视一眼,各自转过头去,恍若无事。  吕布一见公孙瓒冲来,他一身战三路诸侯,斩杀上将,冲阵破敌,驰骋二十里,反而精神抖擞,一见蓟北名将公孙瓒以诸侯之尊亲自上阵,便大为振奋,也挺戟来战。  二马一交锋,吕布才发现公孙瓒骑术也是了得,便有心细看东北地方武功,使开一套戟法,不过是躲避封架的路数,公孙瓒渐渐气力不支,便虚晃一招,转身夺路而逃,吕布纵然不想马上杀他,但是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此人。袁遗之流或者不必赶尽杀绝,但公孙瓒却是蓟北之虎,焉能当面错过?便催动赤兔马,直追而来。  眼看追到公孙瓒背后,吕布旋转大戟,望公孙瓒背后一刺。陡然间听到一声大喝:“三姓家奴休走,燕人张翼德在此!”声如洪钟,气浪涌来,惊的吕布心神一荡,竟然隐隐有麻痹之感,出手也缓慢了许多,公孙瓒疾驰而去。  吕布连忙收摄心神,那种不适之感立刻消弭,眼前一人一骑拦住去路,一身黑衣黑甲,跨乌骓马,手持一件兵器,约有两丈之长,整个人俨然如一座大山,渊停岳峙,气势凛然不可犯。  吕布带马回缰,气定神闲,但是心中知道即将面临一场恶战,不想联军中也着实有高手在。  二人僵立半晌,张飞一声大喝,骤马扬矛,直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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