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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183;支线剧情一#183;青州深夜破#183;虎将地牢降[2/2页]

武林大会 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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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如此狼心狗行!”又说:“道长为朋友义气,竟然破城夺郡,直取仇人,这份豪情义气,子义佩服。”  王铎暗想道:“此人勇武非凡,若能收罗帐下,必为一有力助臂。”便说道:“为朋友义气谈不上,只是世间官吏如武安国,王修者比比皆是,我纵是有天大本领,也未能为世间除尽!”太史慈以手击地,镣铐铛然有声,厉声道:“我辈习武之人,自当匡扶正义,为天下弱者言,如何出此丧气之言?”  王铎苦笑道:“豪门壮族,自有势力,如何能够除尽奸恶?”太史慈冷笑道:“大丈夫立身处世,当乘壮年,建立不世之功业,若假我一支劲旅,自能为百姓请命,扫遍天下。”  王铎越听越有门,连连称赞道:“子义真英雄也,我欲赠子义一支兵马,不知子义能以之为劲旅否?”太史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却摇头莞尔一笑道:“非也,道长所有无非黄巾之卒也,想黄巾之卒,打家劫舍,非仁义之师,军纪涣散,蚁聚蜂衙,恐难以成大事!”  王铎也笑道:“非也,黄巾将士,都是好百姓,若非困苦艰难,沉疴疲敝,不至反叛,而今若善加训导,自然纪律严明,若子义之见,难道天下最精劲之卒,就非出身百姓吗?倘若得子义之助,我再将士卒择其精锐与子义训导,余者归农,以北海之膏腴,一年耕有两年储,百姓安乐,以精劲之卒,勇锐之将,不岁可得青州,岂非驰骋天下之资乎?”  王铎越说越高兴,转身道:“我有太平要术在手,八州黄巾余部,只要还遵从大贤良师遗志,自然可以为我所用,届时拥青州之地,南下徐州,徐州陶谦,守门之犬而已!因青徐海浦之滨,盐铁之利,远离朝廷,蚕食兖豫,并收荆扬,如何不能问鼎天下?”  太史慈本来就是求功名之人,又岂在乎这是谁家天下,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高身疾足者得之,如今又是那样的天下,自然他也要乘机来做一番事业,只要有天下之志者,太史慈都愿意投奔,何况王铎重义气,这点尤其对他的脾胃,信念至此,就霍然起身,大笑道:“若果如先生所言,就乱世中创一番事业,以暴易
      暴,为天下百姓早日平息乱象,也是子义平生之志,就此拜在帐下,供主公驱使!”说着拜了三拜。  王铎大喜,得此虎将,谁能不高兴?况且黄巾本来兵不少,但是可用之将并不多,连忙命令随从把牢门打开。只听一阵哈哈大笑声夹杂着金属碰撞之响,原来太史慈拜王铎时就已经觉得手上镣铐碍事,一时发力,将手脚上的镣铐都震碎了,一扯扯断了牵挂的铁索,道声主公留神了,便将牢门旁边两根木柱两拳打断,走了出来。  王铎上前一把抱住,说道:“子义,我得子义,胜得青州啊!”太史慈一听此言,倒头便拜,王铎连忙扶起,太史慈只是不起来,说道:“主公可否放过孔国相的族人?让子义与国相了断恩情!”王铎大笑道:“青州尚且不放在眼里,何况他一家人?子义既然肯开口,便依从就是!”太史慈深为感动,但脸上却仍是淡淡的,只说了句多谢主公。  从地牢出来天已经大亮了,方煦派人来叫王铎去府库分配军粮,王铎便命人带太史慈去更衣沐浴,届时去府衙门口与方煦见面,自己则领着手下奔府衙来。  才转过街角,迎面就跑来一人,高声道:“天师,不,不好了!军中哗变!”  王铎一听此言,看来者正是方煦身边贴身的兄弟葛六,吃惊非同小可,连忙率众往府库来,一面走一面听葛六报告情况。原来是方煦部下一支,名叫李阿牛的,素来就不甚听从号令,今番又破了州府,夺了粮食,便闹着要分了粮食,各自离开去做流民。  王铎笑道:“我当是什么大事!神威将军不在么?”“天师有所不知,那李阿牛十分的煽动人心,若非神威将军在场,恐怕其他人也都跟着哄抢粮食了!双方正在对峙,情势十分危急!”王铎一听也就停住了脚步,笑道:“不妨,不妨,”说着回头叫众随从,去把武安国家里的卧榻搬一个出来,更准备些香烛纸马,另外叫人人点起火把,解开黄巾,披散头发,又叫葛六先回去告诉方煦尽力拖延时间,自己很快就到,便站在街口等候诸事齐备。  葛六急得不行,连忙劝道:“天师还不快去?那里神威将军也……”一看青霞道长沉下面孔,也只得不再说,王铎好好说道:“六子你告诉神威将军,全靠他了!”葛六虽难为万分,也只得领命去了。  来到府衙,但见方煦率领着三百来人把门堵了个死死的,外面更有三五千人把府衙都围了个水泄不通。外面围的人都捋袖揎拳,持枪舞杖,情绪激昂,更有人要翻墙而入,早被里面人推下墙来,原来里面也有方煦的士兵在里面。  一时底下的黄巾军更加难以抑制情绪,纷纷喝骂起来,众人一起乱了起来。方煦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眉头早拧成风车了,一面喝令手下人死死顶住,不能让这些哗变的军士冲入府衙哄抢粮食,一面在心中暗骂葛六子怎么还不回来。  葛六来到前面,一看这局面,连忙挤了进去,众人见是他也不阻拦,他一直来到面前,方煦急切问道:“天师呢?”葛六无奈,只得实说。  方煦一听简直如晴天霹雳,说起来也奇怪,之前王铎还不曾来的时候,他在军中自然呼喝一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一见了王铎,他就没了主意,一心要王铎来主持这路起义军,王铎和他谈过几次,指出起义军一定不能放弃武装,返回故乡,否则将会回到原来的日子,他深以为然,何况王铎很多想法比他成熟,一点就透,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自然就凡事交托给他,自己甘于做个马前卒,可是眼下遇到了从来没有的情况,真有些六神无主的感觉啊!  眼看着下面人潮汹涌,爬墙上房者不计其数,眼前的推搡眼看就要变成刀兵相见了,这样的局面如何能出现?靠自己就靠自己!方煦咽了一口唾沫,大喝道:“都给我住手!!!”众人一时还安静下来。  方煦看不知道多少双眼睛都在齐刷刷的盯着自己,也不禁紧张起来,脚步交错了一下,身子也随着不自然的晃了晃,握紧了拳头,扫视下面众人。一双狡猾的眼睛对上了他的目光:对,就从他下手!便大声道:“兄弟们,你们不要听了谣言啊!此刻我们要团结,要团结啊!”  方煦所看到的人正是李阿牛,他孔武有力,但是一脸奸相,一听此言,就走上前去,高举双手示意大家注意他,高声说道:“官府搜刮我们血汗,这里都是不义之财,我们取了又如何?”众人才略为安静下来,又沸腾起来,都叫道:“李将军说得对,为什么不分了粮食!分粮食!分粮食!”  方煦急了:“你们身上穿的,口里吃的,都不曾少了半分,为何要抢掠府库?”只听嘿嘿一声冷笑,李阿牛上前,满脸奸笑,歪着脑袋说道:“当年我们参加黄巾,不过是年头不好,日子过不下去了,才跟着闹事,如今我们打下了个州府,这城里,别说府库,所有的金银财宝,百姓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是我们的!”越说越激昂,身子也跟着往上窜了两窜,看周围不少人都是十分赞许,眉头一展,又摇头叹气道:“弟兄们打了这些年游击,老子他妈的累了想回家!打了这许多年仗,出生入死,这条小命贱,阎王爷没看上,不带点东西回家讨个老婆生个娃儿,难道继续东游西晃过日子不成?”  他说得方煦哑口无言,便在地下走来走去,背手朝着方煦,冷笑道:“神威将军,方煦!弟兄们跟了你这么久,险些吃不上饭!如今老天开眼,我们夺了这个城池,那就该大家发点财,各自回家,过安乐日子,这有什么不对吗?还是你方大将军日子好了,想做城主了?却要我们在这里给你做垫背的!大家伙儿,跟我冲进去啊!”他一言既出众人都随他向前冲去!  “谁敢向前一步?”方煦更加惶急,只得出言恐吓,但是说了一句之后又没什么好言语来阻挡哗变,心中着急,却无奈他言语木讷,说不过李阿牛,只能连连说道:“不能走,不能走,聚则生,散则死!”气势却早已消失殆尽。“我果然没说错!大家跟我冲啊!”众人一拥而上,方煦手下牢牢阻住。双方刀剑相对,交锋在一起。只听见一阵兵刃碰撞声相交织。  “难道你们还要跟我动手不成?”方煦忽然觉得情势很明显不过。“哈哈,是你太不识相,别怪兄弟们无情!谁不让我们分财物,就是和兄弟们过不去!我们大家一齐上,谁敢阻拦,就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众人一起呼喊,倒弄的方煦眼前一阵眩晕。  葛六在旁边急了,挡在前面,高声叫道:“不能杀方将军!谁要动手,先杀了我!”方煦一怔,大笑道:“好好好,你们今日就是杀了我,也不能分了粮食走人!”又推葛六道:“六子,你躲开,这里没你的事情!”葛六回头看了看他,面带忧愁,却极为倔强,坚决的说道:“我不肯走!我的命是将军救的,我死也不走!”  “六子,”李阿牛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还小,还不懂事,不是我们要杀方将军,只是他太固执!我们起兵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过好日子吗?可是我们的好日子就在眼前,把这些东西分了,我们回家,种地的种地,卖手艺的卖手艺,又有余钱体己,我们要过得不就是这样的日子吗?他方煦凭什么不让我们把属于我们的东西拿回来?他不让我们取,我们就硬夺,谁的拳头大,谁就得活路!”  方煦冷笑道:“你很能耐啊!竟然杀害自己的兄弟夺取钱粮!不过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破坏我们的队伍的!我们若是这样回去,还是一样的被那些官人老爷们欺负!我方煦在江夏郡杀人,逃奔到此,依然被逼得入伙,若是这世道让我们安居乐业,我何必如此自甘堕落?”  “天啊!”一声惨痛的呼叫止住了所有人,“儿啊!为什么会这样啊?”一个苍老的声音,穿透了所有金属碰撞的刺耳声音,穿了出来,那并非是声音多么高亢,只是那种凄惨的嚎啕,胜过了任何人心中的烦躁与激怒。  众人分开,一个老人跪在地上,抱着一个年轻人,浑身是血,低头啜泣。那个年轻人大大的眼睛瞪着天空,手紧紧握着插在腹部的一杆长枪,鲜血汩汩渗出,旁边站着另一个两手空空,不知所措的年轻人,带着惊惶的神情面对着大家。  方煦早认出是自己部下的老杨,就是本地的农户,家里的女儿被豪强霸占,欺凌至死,他与小儿子百般无奈中跟随黄巾转战各地,连忙赶上前去,俯下身去,却看少年已经气绝,心中大为悲愤,顺手把死者眼睛合拢,说道:“杨伯,你……”他便说不下去,一怒之下,转身喝问道:“谁干的?”说着就看见旁边军士的神情,心中也明白了大半。  方煦悲愤难当,一声穿云裂石的大喝,一手抓住那个凶手的腰际,单手一用力,把那人高高举向空中,怒骂道:“我方某人起兵四年,不曾见手下兄弟自相残杀的,你竟敢杀害自己的兄弟?我毙了你!”说着双手擎住那人,向下猛按,膝盖上扬,直抵那人腰间,竟然要活活撅断那人的脊椎。  在旁边泣不成声的老杨突然大喊道:“且慢!”方煦生生的收住了手,却不能止住他下坠的势头,便撤了腿脚,直接把那人丢在地上了事。问道:“杨伯,你还要为他求情?抑或你要亲手了结他?”  “请将军饶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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