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梓鸳会在他的手里,就是伊尔不用嫁他有办法脱离灾难,那么梓鸳呢,梓鸳又该怎么办。楚筱那样喜欢梓鸳,要是他知道梓鸳的处境,他该怎么办呢,说到楚筱,已经好久没有看见他们了。
赫连,这个一说她的心就会一痛的人,看见他还不如不看见他呢,看见后,婚礼就会变得更加的难过,只是,再难过,也无法流出一滴眼泪。母亲说,眼泪是发泄心里不快最好的媒介,可不知为何,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是不是出生那天就被那些霞光夺走了她哭的权利呢。
不知道是谁敲响了她房间的窗户,哈蒂警惕的站起身来,荪月比它快了一步来到窗前,打开窗户,还没有看明白怎么回事,一个影子就钻了进来,坐在一把椅子上,很自觉的喝着茶,笑嘻嘻的看着荪月。
荪月看清来人赶紧把窗户关上,看了哈蒂一眼,说道:“司空竹,你怎么来了。”
哈蒂见是荪月认识的人,放松下来,舔了舔小爪子趴在床上继续睡觉。
司空竹放下茶杯,翘起二郎腿环视着荪月的房间说道:“听说你要成亲了,还是嫁给东海的九太子,我是特地来恭喜你的。”
荪月坐到他的对面,说道:“谢谢你,记得那天去参加我的婚礼。”
司空竹好像对房间的布置很是满意,不住的点着头说道:“那是,我们都会去的,你要成亲了嘛,同窗一场我们当然要去了。”
荪月哼哼了两声,说道:“哦,你们都去啊。”也就是说,赫连也会去呗,那天,他的身边会有锁菲亚陪着他,而她却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司空竹敲了一下闷闷不乐的荪月,说道:“好啦,要是不喜欢,成亲完之后再离婚不就得了。”
荪月捂着被打的脑袋,看向窗外,说道:“哼,你说的到轻巧,要是可以的话,为什么还要成亲啊。对了,外边那么多的大龙虾,你是怎么进来的。”
司空竹的眼睛笑的弯成了月牙,他说道:“变成一只鸟飞进来的。”
荪月不去理他的胡言乱语,只是瞪了他一眼,说道:“楚筱他们还好吗?”
司空竹起身,抓起床上的哈蒂细细的看着,说道:“嗯,都挺好的,虽然不知道梓鸳哪去了,但是又来了个灵熹,对楚筱还是蛮好的,楚筱也不寂寞了。”
哈蒂见又一个人粗鲁的拎着他,也不反抗,就是特别气愤的鼓着腮帮子,它长的就那么爱招人抓嘛,谁见了谁抓,哼,好讨厌,等它长大的,它要拎他们。
荪月听到一个新的名字,说道:“她是谁啊。”然后,从司空竹的手里抢下哈蒂抱在怀里抚摸着。
司空竹嘻嘻一笑,说道:“是楚筱英雄救美救回来的一个跟屁虫,长的到是水灵灵的,就是没有梓鸳爱甩小性子,嘿嘿,这点挺好。”
荪月哼了一声,不满司空竹说她的梓鸳,哼,梓鸳一定比那个什么灵熹强多了。荪月说道:“是不是有了她,楚筱就不想梓鸳了呢。”因为梓鸳,她联想到了她自己,赫连身边也多了一个锁菲亚就不再想她了,那么楚筱也会这样的吧。
司空竹无所谓的说道:“想有什么用啊,又找不到梓鸳,还多亏了灵熹,不然啊,楚筱一定不成人样了。”
荪月忽然想明白了什么,她说道:“是啊,感情再深,时间长不见面也是会淡忘的。”
司空竹看了看荪月,又敲了她一下说道:“谁说会淡忘的,时间越长感情越深才对啊,这跟距离有关系嘛,真是。我又没有说楚筱不想梓鸳,难道你忘了楚筱求我们帮他创造机会的事了嘛。”
荪月微微一笑,想到,是啊,就是那次,她第一次看见了敖轩,夕阳下的敖轩,是那样的好看。也是那次,敖轩调戏了她,她才会有怦然心动的感觉。只是,那些也许都是她的幻觉吧,也许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司空竹又和荪月随便说了几句话,便走了。房间里,又剩荪月一个人在沉思了,也不知道李庆颜的伤怎么样了,那天他也晕了啊,母亲有东海送来的药没有大碍了,只是,每当荪月去看她,她就会心痛的掉几滴眼泪,荪月为了不让母亲难过,便不再去看她了。只是,她不知道,她就是不去,母亲也在心疼着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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