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磕长头匍匐长跪,一宿梵唱痴念成殇[2/2页]

覆你唇畔轻长生 一念情久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bsp; 也只有在纪如卿这里,秦玖才像个孩子,总是抱着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是轻轻地呢喃,纪如卿听不真切她在说些什么。
      “好了,都快三十了,还像个孩子一样,回去了。”纪如卿拍着秦玖的肩膀,拉开她,帮她拉过旁边的行李,率先走了出去。
      秦玖还站在原地,倚在旁边的柱子上,双腿交叠着,笑意盎然,唇角勾起邪笑:“纪美人,我才二十七呢。”说完,她还孩子气地笑了笑,才缓步跟了上去,逐渐淹没在人群中。
      就在她站过的那根柱子边,男人清俊的轮廓渐渐地浮现,那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到让他夜夜不得安寝。
      秦玖,你总算是出现了。
      任默生就站在柱子边,看着秦玖消失的方向
      ,眼底却一点也没有焦距,空洞涣散,一点神采都没有。
      身边扶着任默生的莫槿凝,脸色已经是一片苍白,那女子清瘦的背影已经没有了踪影,但是,她却一眼便知道,那是秦玖。
      她抬头看着眼神涣散的任默生,男人高大的身影修直挺拔站立在人潮里,空洞的眼眸,却仿佛能看得见一般,死死地盯着秦玖离开的方向,他的手,已经握成了拳。
      莫槿凝的心,一下子就兵荒马乱了起来,她就知道,只要秦玖一出现,任默生,一定不会再是她的。
      “走吧。”任默生淡漠地开口,挥开莫槿凝搀扶的手,拨开耸动的人群,向着风口处而去,他只能用感觉去辨别方向,但是这男人天生的敏感动物,总是能轻易地找到方向。
      他阴沉的眉目,眉心微微地跳动,只因那女子,搅动了他的心,到底该恨,还是该爱?
      一年了,他挣扎在那些苍茫的夜,却始终找不到答案,这一年的生活多么惨淡啊,惨淡到,他几乎撑不过来。
      每每想起那个名字的时候,怨恨得要命,却也心疼得要命。
      莫槿凝看着空了的手,一下子回不过神来,还是跟在身后的随从人员提醒了她一下,她才急匆匆地跟了上去,伸手再度扶着任默生。
      这一次任默生只是身影停顿了一下,没有再挥开她的手,任由她搀扶着他,出了候机厅,随从人员提着行李跟着,一行人很快就消失不见。
      缘分好奇特,触手可摸,却还是擦肩错过,大概人生就是这番吧,不疼不痒,却刻骨铭心。
      纪如卿的花店就开在城南,偏安在小区安静的一角,却奇特的,生意很是火爆。
      这也就多亏了她那几年在俄罗斯学到的手艺,插花艺术独树一帜,秦玖每一次躺在二楼的外廊摇椅上,看着纪如卿纤细的身影忙碌,总是没心没肺地笑。
      她看见,每一次,年轻的男女来买花的时候,纪如卿总会在包装好的花上粘上一个小巧的心形手工饰品,别致美丽,虽然简单的一个做法,却温暖了情侣的心。
      这么细心温柔的老板娘,啧啧,生意不好,那才叫见鬼loadads9了,秦玖这样想的时候,就会笑。
      午后的阳光后温煦,她摇着摇椅,仰着头睁着眼睛,看着那跳动的暖光,在她的眼底逐渐地沉淀。
      好悠闲的时光,她伸出手掌对着阳光,眯起眼睛,狭长的眼眸掠过那些浮光掠影,很多人,都已经从心头沉淀。
      复式的小白楼,花店下面的对话清晰地传到了她的耳中,轻飘飘地散落在她的心尖,惊起她心中的圈圈波澜。
      “boss,要些什么花?”年轻男子恭敬的声音稳重而且严肃。
      秦玖的手动了动,调整了一下位置,正对着阳光,光线从指缝间落下来,影影绰绰的美。
      听见那声音,眉心轻轻皱起,却很快地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怎么可能在这里呢?不会的。
      下面陷入一时的沉寂,仿佛略微沉思,男人冷淡醇厚的嗓音悠扬而来:“随便。”
      然后,秦玖停在半空中的,颤动了一下,嘴角边的笑意僵硬在唇角,略微地偏头,午后慵懒的阳光洒在路边黑色的商务宾利车上,加长的宾利后座挡风窗摇了下来,英俊的混血男人,交叠着双腿坐在后座上,膝盖处翻开了文件夹,深邃冷漠的轮廓在偶尔投进去的阳光下,耀眼无比。
      是慕云宵。

磕长头匍匐长跪,一宿梵唱痴念成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