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动了动趴得僵硬的身体,等眼睛适应了屋子的光线后,就能看到身边模模糊糊的一团黑影。
张立初伸出手,轻轻抚上身边人那柔软的长发,温热的肌肤,满足得嘴角都翘了起来。
昨晚在城墙上,上来的黑衣人渐渐多了起来,身边的护卫都被敌人缠上了。
他的武力值不高,肩上被砍了一刀,受不住疼武器落在了地上,还被两个黑衣人围攻。
那时他真以为自己要交代了,狼狈的左闪右避的时候,脑海里唯一想着的就是王贞,新婚不过一年,他还没跟人过够日子呢。
也不知道自己死了,这人会不会伤心难过,会不会另外找人改嫁?
想到这些,他就怎么都不想死,也是运气好,正濒临绝境的时候,来了援兵,他没死,就连背上的一刀都因为被人救得及时,伤得并不太深。
身边有一个病号,王贞睡得并不沉,张立初摸了没两下,她就醒了过来。
一把抓住在自己脸上做乱的手,感觉温度正常,才睁开迷蒙的双眼,问:“身体怎么样?
疼不疼,饿不饿?”
“疼,饿!”张立初很是老实的回道,只是被抓住的手不怎么老实,手指不停摩挲着王贞的手背。
王贞直接放开人的手,翻身起床,摸黑点了灯。
外面一直守着的店小二见了,忙跑着去通知人。
很快,屋子里大夫,汤药,饭食就都齐活了。
张立初喝药倒是自觉,一碗味道怪异的苦药汤一口干了,就是到了吃饭时就手疼得端不了碗,拿不了筷子了,非得扮可怜让王贞一勺一勺的喂。
让后面过来打下手的三七,看得都忍不住捂住了眼睛,不想承认这么幼稚的人是自己家的主子。
吃软不吃硬的王贞,无奈的伺候完了张立初吃喝,然后无视他的反对,让三七准备了马车,把人背着放进了车厢,然后跟着护卫们一起,把人直接送回了别庄。
也不知道那五千人消灭完了没有,这么一个行动不便的伤病号,还是在别庄里住着让人安心一些。
张茜草几人已经睡下,听说消失了一两天的小弟、王贞回来了,又都起床聚了过来。
然后张立初的耳朵就遭了殃,张茜草跟张橘子两人哭一阵说一阵,说一阵再哭一阵。
宗旨就是老张家这块地里就他一根独苗,有个三长两短的,张家就绝了后。
两人从父母祖宗扯到了他跟王贞还没有一个传宗接代的孩子。
张立初从不知道他两个姐姐竟然这么能哭,这么能数落。
可惜送自己回来的人,把他扔下就麻溜回去继续守城门了,连个分摊注意力的人都没有,只能生受着来自血脉至亲深深的爱。
整个益州所有衙门和军队里的人又连着忙了三天,此次天佑军队入侵的事件才算有了个结果,所有人恢复了正常的上下值时间。
王贞也于这天下午再次回了别庄。
被两个姐姐逼着在床上趴了几天,浑身都难受得不行的张立初,总算见到了消失三四天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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