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柚子他要忙学习。”死鸡蛋仔,上高中了不起啊!长得比她高很了不起啊!居然敢提着她的衣领把她撵出房门!看她不告诉他大哥,让他大哥治死他——可是现在她连他大哥也搞不定。
“亲爱的,让我化嘛!”最终她只能窝囊地撒娇。
他不说话,把书放床头柜上,翻被躺下就睡。
“你——算了,你不帮还有别人帮,小人现在应该还没睡觉,老积架借来用用,钥匙?”黑一娇说着就要到处翻找。
他却突然把她拉回床上坐着,舒舒坦坦地把头枕在她腿上。
干嘛,又她当移动枕头了?
“不是要化?”腿上的他闭着眼睛像在呓语,可那语气明显闷闷的,酸酸的。
那一天,照进来的冬阳很温暖。
从来都没想过,多年之后,不同的环境,不同的身份,他们再次如此地靠近。
可是这里没有温暖的冬阳,“不是要化?”这一句话也早已变质。
黑一娇轻轻地在他的眼底涂上眼霜。
以前非必要,他从来不会化妆,只要天然素颜就能把那些花痴迷得神魂颠倒。
什么时候他的眼底开始泛起这淡淡的翳?
停!
黑一娇匆忙化完妆,收好工具,丢给他刚才挑出来的一套衣服。
“请先穿好衣服,我再给弄发型。”
她几乎是一边跑出房门一边说的这句话。
6. 风向标总也摆脱不掉风的指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