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已是沧海桑田
————归来————
五年后回国,黑一娇以为会和家人抱在一起哭足三个钟,然后躺在妈妈的怀里聊天聊足一夜。
事实是被五年没见的母夜叉用藤条抽她屁屁,抽得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看来她真是太久没回家了,都忘记黑家家规了。
三天勉强下床后就和几个老同学相约“syna”咖啡馆。
“syna”咖啡馆是吴司响开的。也许黑一娇记不起这号人物,但看到胡娜娜就马上想起这就是当年的“吴脑残”。吴脑残娶了胡乱拿,黑一娇觉得这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只是想到自己以后想喝免费咖啡得仰赖这脑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而且对于这syna的名字,认识他们夫妇俩的明白这是他们的名字拼音合并,象征他们的爱情,不认识的还以为是“死哪死哪”呢。
胡娜娜算是女承父业,当上了训宁学院高中部的校长,据说跟她父亲完全不一样,讨喜多了。在黑一娇看来,也是很不一样的,起码胡娜娜的头顶不会锃光瓦亮。
陶雨爱如她喜安稳的意愿,当上了一名人民教师,还任职于母校,成了胡娜娜的下属。黑一娇一直担心问她有没有被学生欺负,胡娜娜说她“被喜欢”倒是不少。陶雨爱顿时红了脸。
大学同学洪孔皇还是和以前差不多娘,现在是电视台的首席造型师,听胡娜娜起哄说现在还交了一个小“男”朋友。黑一娇对“洪荒恐慌”的恋人是“男”在生理还是心理很感兴趣。
大学同学沈施施如愿以偿当上了殡仪馆化妆师,黑一娇觉得她天天对着死尸还保持以前那开朗得有点癫狂的个性可真算是奇迹中的奇迹。怎么这么说?因为她人快乐到癫狂的地步本身也算一个奇迹。
见面的就这几个,虽然不多,但黑一娇觉得能在毕业五年后只一通电话就能立即召集这么几个人丁,她上的十几年学也没有白上。而且他们都统一没问她这五年在哪里,干了什么,表面看起来是没心肝,可是在她看来是那么的贴心。
五年没见面,有太多的事太多的心情,不是现在三言两语就能讲完的,反正来日方长。即使社会赋予了他们不一样的身份,即使他们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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