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地保也心生好奇,这空手而来却和秋萍如此熟络的年轻人,到底是何方人士,便遥遥的朝王冠楚招了招手,把这3人叫去了堂屋。
刘自勇心里噗噗直跳,跟着冠楚秋萍来到了王地保面前,正要先打招呼,秋萍已经向父亲介绍起了自己,“爸,这是刘家堡的刘自勇,本来是他家先定的祁剧团,后来是他把戏让给了我们家。!”王冠楚在一旁直朝秋萍挤眉弄眼,急出了一身的冷汗!
“嗄,是这样啊!”王地保立刻明白了一切,连忙叫秋萍给刘自勇让座倒茶,笑了笑问,“你家老头身体还好?记得他和我是同年,今年也有53岁了吧。”
刘自勇见王地保是一慈眉善目的长辈,心里顿放松了不少,客气的回道,“刘叔,我爸今年4月刚满的53,他身体还算硬朗,就是不爱说话也不好窜门,他成天都窝在了养鸡场,已有二十多年没出过我们刘家堡了。”
王地保听后脸色一沉,便也没有了再说下去的心力,回头对王冠楚交待说,“留自勇在这呷晚饭,等下就没车没船了,刚好冠雄的床空了出来,就留自勇在这住一晚上。”
王冠楚听父亲这么一说,疑惑的看着父亲,不知此意是真是假。
“去啊,这个点早就没车了,最后一趟船也是半个钟头后,留自勇在这住一晚,你们年轻人好好聚一聚。”
在这住一晚?见王地保有了留客的意思,刘自勇心中暗喜,兴奋的看着秋萍,激动的说,“这巫水河要是修座桥该是多好,我们这两个地方便能想来就来,想回就回了。这几年,我刘自勇一定要把这桥给修了起来!”
刘自勇如此一说,王地保心里闪了一记炸雷,有点诧异,问,“自勇伢子,你刚才说,你想在巫水上修座桥?”
“是。我要修座桥,把刘家堡和王家坪连起来,免得河岸两边的百姓,天天不是翻山就是渡河。”说完,刘自勇瞄了瞄旁边的秋萍,秋萍似有领会,羞怯中低头不语。
“刘家的后生果然年轻有为胆识过人。”王地保意味深长的看着刘自勇。
见王地保这么夸赞自己,刘自勇兴奋的飘了起来,“那河水里,还趴着5个旧桥墩子,我们可以就在那原址上,把这桥修起来,这可是一桩有益百姓的大好事!”
“你和陈定州见过没有?”
“哪个陈定州?”
王地保忙对着王冠楚说,“你先带自勇去隔壁喝酒,介绍他们认识认识!”
王冠楚连忙走了过来,拉起刘自勇和秋萍,“来,自勇兄弟,我们喝酒去,都是自酿的上好谷酒,我也给你介绍一些新朋友。”
刘自勇起身向王地保告别,跟着王冠楚走出了堂屋,又来到了隔壁房间。王冠楚收拾出来一张酒桌,便扯起了嗓门,大声朝外吆喝了起来,“狗儿,兔儿!快些过来陪客喝酒!”刘自勇看了看秋萍,笑着低声问道,“你们王家果然厉害,不仅有美人好酒,还有狗儿兔儿能陪酒。”秋萍听完直咯咯作笑,解释道,“狗儿兔儿是一对双胞胎兄弟,比我大了几岁。多年前的饥荒年月,跟着他父亲从中原逃荒来了遂宁做苦工,他父亲36岁那年死于无名的急症,从此他们就成了孤儿。我爸好心就一直收留着他们,帮家里做些杂活苦力到现在。”
刘自勇还是在笑,“那也不能叫狗儿兔儿,这么贱的人名,真是少有!”
“他家本来姓史,只是他父亲从小就使唤他们为狗儿兔儿,时间久了,小名便也成了大名。”
王冠楚刚摆好了酒,两个黝黑粗壮满脸痘症的男人,蓬头大汗的跑到了王冠楚跟前,前面那个矮些的慌忙问道,“冠楚哥,你找我们啊?我们正在收拾借来的桌椅板凳,明天要一家一家的再扛回去。”
王冠楚盯着他俩,呵斥起来,“你们啥时候改了这急性的毛病,你看这汗流浃背的寒酸样,像是刚从八百里外的地方赶回来!”狗儿兔儿一下就耷拉着脑袋,像做错了事,站前面的那人低声回说“我们正在干活,听到大哥你使唤,便只管搏命的赶了过来。”
王冠楚笑了笑,指着桌子边的刘自勇,“狗儿兔儿,今给你们介绍个大哥,这是我刘家堡的兄弟刘自勇。”
刘自勇心中又乐了起来,眼前的这对双胞胎,长得一高一矮全然不
第五章[1/2页]